听出他话里
挑刺，萧钦时放下勺子，静静望着他。
“……”穆云间顿时老实下来，小声道：“吃个豆豆。”
萧钦时这才重新动作，舀起粥里面红豆递到他嘴边，道：“
对你如
他把水盆放下，拧
毛巾过来给穆云间擦脸，道：“你还好
。”
“不是很好。”穆云间扁着嘴，道：“不知三日后回门能不能好。”
“肯定能好。”
“真？”
“自然是真。”萧钦时道：“是有经验，等你那里熟透才用劲，怎……”
穆云间眼珠转转，缓缓把挪下去腿收回来，重新在床上躺下去，继续红着眼圈。
有些规矩要
开始就立，等到后期，再想改变，便是徒劳。
“殿下，这是太子妃膳食。”
门口传来声音：“给吧。”
萧钦时直不习惯太子自称，大部分时间下都是称，似乎只有才能代表他。
惊讶他如此听话，直到房门被重新关上，他从拿起药瓶，打开闻闻。
有点薄荷味道。
昨日在刚发现萧钦时知道这件事时候，穆云间心中是真恐惧。他最害怕就是萧钦时会不会直接在婚房里发疯把他弄成半身不遂。
萧钦时确很生气，表现也非常凶，穆云间全程都被吓得不行，但早上起来才发现，那处除有些红肿，却并未见撕裂。
他又往门口看看，脸颊微微有些泛红。
在穆云间瞪视下，他把话咽下去，又拿来杯子和痰盂让他刷牙。
处理妥当，才将饭食端来，口口地喂他。
穆云间边吃，边道：“你如何有经验？莫不是背着去什男风馆？”
“听说穆澈是准备开个男风馆。”萧钦时道：“但那不是还没开，北境哪有这东西。”
“你这早就盯啊。”
若是何孑在旁边，肯定又要提醒他。
房门被敲敲：“穆云间，饭送来。”
“进来吧。”
萧钦时走进来，把餐盘放在桌子上，又从门口提进来热水，舀在脸盆里，给他端过来，道：“洗洗。”
穆云间费劲地撑起身子，洗洗手，萧钦时看着他有气无力动作，眉心再次狠狠拧起来。
若早知他能做到这样，便不瞒他。
床头放着干净里衣，显然也是萧钦时放好，穆云间低头上药，又拿过衣服穿在身上，心中块大石无声地放下去。
试图下床时候，又发现身上还是很疼。
他立刻重新审视萧钦时行为。
也许不是因为他不够凶，而是因为他开始预设后果更加糟糕，所以如今才觉得他表现还算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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