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回去睡。”
萧钦时闷闷地在屋内绕来绕去,又重新跨坐回椅子上,开始打哈欠:“穆云间,困。”
萧素素忍不住烦躁:“兄长,你知道你现在像什吗?”
萧钦时:“?”
“就像个守着丈夫打牌,生怕他把家底输光悍妻。”穆澈接口,他赌坊里显然经常发生类似事情。
个暗卫生涯,本就连喜怒哀乐资格都没有,更不要提拼运气这种只有百分之五十可能事情。
不过。
穆云间又抚下腰间那枚铜钱。
他相信,日后巩紫衣定也是能输得起人。
不知是不是因为巩紫衣给那枚铜钱在发挥作用,穆云间第局就开始赢,他越打越精神,萧素素脸已经苦像是吃黄连,向以小军师著称楚煦也在愁眉紧锁,穆澈这个赌运极好家伙更是凝重起来。
。
楚煦这几日与穆澈也混熟,见状有些惊异:“紫衣大哥居然跟你赌钱?!”
“哄好半天才答应。”穆澈啧道:“想赢他局可真难。”
穆云间含笑码牌,没有开口。
他知道巩紫衣为何不赌,和萧钦时这种自幼被教导赌博不是好事人不同。巩紫衣生都不被自己左右,他喜怒哀乐尽被穆云敬这种在人前大人物所遮挡,所有姓名也不过是会被后来者替代数字而已。
萧钦时挑挑眉,并未因此生气,反而有些倨傲:“早说,与穆云间便是最配。”
桌上几人皆言难尽地看他眼。
到下半夜,输人已经头昏眼花,保本人也开始疲惫,只有穆云间依旧眼眸晶亮,脸颊发光:“来来来来。再来局。”
“不来。”穆澈还从未输过那惨:“你和你大哥肯定克,所有赌博游戏,还从未输过。
不管他们怎样会算牌,都挡不住穆云间就是幸运。
萧钦时直跨坐在凳子上,双手放在椅背上托着腮,面无表情地看着他们打。
中途几次开口:“穆云间,回去睡觉。”
“没看到正赢钱呢。”
萧钦时板着脸从椅子上起来,活动下手脚,往外看天天色,等局之后,又说:“很晚。”
丢只眼睛才换来名字,有幸能在世上被唤声紫衣。
他循规蹈矩着,脚踏实地着,明白所有拥有都必须要付出极其惨痛代价来换取。
穆澈这种大起大落,注定要与主角作对狂徒早已习惯赌博,这虽然是作者赐予他天性,但这多年下来,所积累经验会告诉他,千金散尽还复来。
而巩紫衣不同。
如穆澈调侃那样,他输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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