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去找下。”两人告辞出门。
中午日头正盛,萧钦时袭黑衣,腰上挂着块木牌,还有蔷薇暗影腰牌,静静地来回走着。
关州贫瘠,素来是鸟不拉屎地方,近日来往游客也基本都是附近几个州县,富人偏多,贵人稀少。
穆澈靠在金玉斋二楼,望着下方不知道第几次
他不想得罪萧钦时,但也不想喜欢他。
萧钦时对他喜欢,以前是负担,以后也是负担。
“知道,吓到你,以后,不会……”
劈柴声音停下来,似乎有谁在缓缓往院门这里走。穆云间打断他:“进去。”
他推开院门,直接又关上。
身上撕开,沉默不语。
穆云间也沉默阵,他继续往前走,直到自家院门口,听着里面劈柴声,心中稍作安定,才道:“确不愿看到你受伤,也不希望你哪天死在关州,但这不是因为你是萧钦时,便是其他人,也样会提醒,你把千斤送来这里,不就是看中心软?”
“就是天生菩萨心肠。”穆云间没有波澜地伸出手:“千斤给,你回去吧。”
萧钦时睫毛动动,把肩上筐子放在他面前,道:“你要只狗,都不肯要。”
“它是当年捡来,自然要对它负责。”穆云间拎起筐子,道:“山路崎岖,早点回去,比较安全。”
巩紫衣站在他对面,等阵,才道:“他走。”
穆云间弯腰把小狗抱起来,走进屋内,巩紫衣目送他身影消失在窗台前,没有多问。
真该死和挨千刀被萧钦时安排在西京做完系列交接工作,晚几日才到,刚进客栈后院,就闻萧素素脸疑惑地在跟楚煦说话:“兄长这几日好奇怪,每天早出晚归,在城里逛整天,也不知在找什。”
两人走过去,道:“殿下在何处?”
“不知道,大早就出去。”萧素素道:“也不让任何人跟着,这次来关州之后,他奇怪很。”
萧钦时脚像是黏在地上:“那日山洞……”
“知道。”穆云间语气温和:“欺骗你,还要赶你走,你控制不住自己……知道,没有怪你。”
萧钦时掀起睫毛,哑声道:“你不怪,却还是要赶走。”
“只是怕你。”穆云间没有看他,他轻轻地道:“萧钦时,害怕你,怕哪天不小心惹到你,就会死在你手上。”
他说是真。穆云间惜命,胆小,怕事,懦弱,甚至还有点逆来顺受。他唯优点大概就是没那优柔寡断,直都清楚哪个选择对自己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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