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刚才吻地方是郁启耳垂上红痣
郁启震惊地瞪大眼睛:???
不是因为景云臻话,而是因为耳朵上突如其来湿热感。
这个男人忽然凑过来——亲亲他耳垂。
时间,也不知道是气得还是羞,青年甩掉笔,红着眼愤愤地盯着男人,近乎吼出来:“景云臻,你怎能这样?!”
怎可以亲X?!
青年语塞几秒。
好在他很快就从行李箱背包里找到纸和笔,问道:“景先生,你那个朋友叫什?”
景云臻眯眯眼睛,仍是笑:“你写……”
X提起笔,等他念。
景云臻字顿道。
他说完低下头去开自己行李箱。
青年弯下腰时候,露出截雪白修长腰身,让人目光不自由自主地就被吸引过去。
景云臻盯着看会儿,将视线上移,停在对方耳垂上。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房间里有点闷缘故,他耳朵有点红。
很可爱。
切。
在他上楼之间,景云臻加快步伐跟上去。
青年用房卡打开房门进去,正要转身关上房门,景云臻及时伸手从外面抵住门。?!
冷不丁,X似乎是被吓跳,睫毛颤,抬头看向他,下意识地开口要说什,但马上收住,摆出贯冷漠神情,淡淡地问道:“景先生?您有什事情吗?”
景云臻半倚在门框上,歪着头冲他笑笑:“X,你今天可是全场mvp,有个朋友很喜欢你,可以给个签名吗?”
你怎可以亲别人?!
景云臻却不紧不慢地扣住他手腕,把欲转身离开炸毛小咸鱼抓回来。
“为什不能亲男朋友?”
景云臻向他摊开左手,手心上躺着枚小小耳扣。
原来他刚才是把郁启耳朵上耳扣给摘下来。
“给。”
“最。”
“爱。”
“。”
“世界第帅老公。”
景云臻凑过去,伸手轻轻扯下他耳垂。???
青年猛然抬头,惊讶地捂住自己耳朵,看着他:“景先生,你做什?”
“有蚊子。”男人像是确定什有趣东西,轻轻地勾勾唇:“刚帮你把蚊子捏死。”
“……”
这房间里哪儿来蚊子?!
青年仍然没有正视景云臻,长长眼睫半垂着,嗓音清冷:“可以。”
X退后两步,让男人进去。
景云臻走进房间,边扫视圈周围,边装模作样地在自己身上摸两下,然后哎呀声:“忘带笔和纸,你这里有吗?”
“……”
X顿:“找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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