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说了没什么嘛!
这个沙雕大哥!
不过看着景云臻这么着急,心里却又意外的有点暖。
有句俗语叫,来都来了,还是照惯例消毒包扎了一下,然后坐在病床上歇会儿。
景云臻一直在旁边安慰郁启。
“都流血了,还不严重?”景云臻叫来一个熟识的医生:“东子!快,帮他看看,他的手被玻璃划伤了,一直在流血。”
“怎么了?我看看。”
看他这么着急,那位叫东子的医生也慌忙凑了过来,打开灯笔一照。
然后医生沉默了。
景云臻:“怎么样?”
“小心!”景云臻心头一惊,赶紧上去把郁启拉开。
可是飞出来的小玻璃碎片仍然划破了郁启的手背,血一下就流出来了。
“嘶——”郁启疼得吸了口凉气。
“怎么样?”景云臻握住他的手,一看见血,立刻急了起来:“疼不疼?”
助理也被吓了一跳,连忙起身:“我去拿创可贴……”
。
郁启单人或者和别的普通小群对戏的时候不太明显,但是和景云臻同框打戏,就显得他动作无力不标准,不想打架像是在蹦迪,特别菜。
被碾压得完全起不来。
不过好在景云臻对于自家这条咸鱼小弟总是耐心十足。
“小咸鱼,右手抬高点,你想象一下,你要攻击的目标在前方。”
“不疼不疼,呼~忍一忍,明天就好了。”
不知道的还以为受了多大的伤呢。
那奇妙的双人结界仿佛又出现了。
明明是他的病房,可医生却觉
医生:“如果你们再来晚点就……”
景云臻心头一紧:“再来晚点就?”
医生:“这伤口应该就愈合了。”
郁启:“……”
郁启、郁启有点无颜见人,把头埋到了景云臻的胳膊上。
“直接去医院,这附近有家私人医院,24小时开着。”景云臻想都没想,扛起郁启就往外面走,一路下楼跟飞一样冲进车库,把人塞进了他的车上。
助理愣在原地:?
干啥啊?抢他的活儿?
景云臻踩着油门,以低于限速的最高限制一路飞奔,速度快得郁启到了医院才有机会说一句。
“那个……景哥,其实没那么严重。”
“右腿出去,想要进攻有力,不仅仅只用手上的力量,下盘也要稳。”
“怕什么?你放心出剑,打得到我算我输。”
男人将郁启打戏动作一一给他规范了,还教了一下他怎么发劲儿。
不说别的,抱佛脚临时应付一下拍戏没什么问题了。
郁启握着根木棍,对着镜子练习,正挥舞得起劲儿的时候,转身挥剑,一个没控制住距离,哐得把镜面砸了个细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