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办!?山雨,那人跑!!”
“知道。”
戚山雨抬起头,对自家搭档说道:“白女士晕过去,们先把她送去医院。”
官边大喊着,边左右看看,正巧看到户人家门前放两个巴掌大金属罐子,也没管那到底是什东西,随手捡起只,就使出吃奶劲儿,往男人后背丢去。
铝罐在半空中划个抛物线,泼洒下淋淋沥沥液体,然后“咣当”声砸在男人左肩上。
然而那东西质量太轻,并没有对犯人造成任何实质性伤害,甚至连秒都没能拖延对方逃跑行动。
身穿保安制服男人爬上走廊最北面唯扇窗户窗台。
这是他和“那个人”在策划行动之前,早就商量好其中个后备逃跑方案。
窗玻璃已经被提前卸下,三楼虽然是高点,但这扇窗户下方种棵长势极为繁茂榕树,树冠枝干粗壮,高度约有四米,正好位于二楼与三楼之间。
只要他选准落点,就能以榕树作为缓冲,即便跳下去,也不会受伤。
于是,男人忍着右肩被硬物砸中疼痛,纵身跃下窗台,狼狈地扑倒在榕树上,又在树冠枝杈间翻滚跌摔两下,终于顺利落地。
“那人跑!!”
林郁清趴在窗户边,看着犯人抓住树干翻下去,摔在地上,然后抱着条胳膊,跌跌撞撞地爬起来,钻进条小巷里,急得连连跺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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