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山雨听,就想起来给恋人倒杯水,但动就被柳弈伸长胳膊箍住腰,不让
戚山雨没忍住,拳砸在餐桌上,把空掉盘碗杯碟都震得叮咣乱颤。
“别别别!别生气、别生气!”
柳弈连忙把搂住自家恋人,抱在怀里拼命安抚,“这不是连根头发丝都没掉吗?谅他也不敢真对做什!他不敢!”
戚山雨不说话,咬着嘴唇,眼底微红,明显是气得狠。
柳弈赶紧将人搂得更紧些,又亲又哄,不停地保证自己真没事,除吓跳之外,没受什实质上伤害,而且他第二天大早就跑,以后也不会再跟嬴川独处云云。
柳弈时间略有些心虚,他想到他和嬴川独处室唯个晚上,那个可怕到诡异梦境,还有事后琢磨出来种种疑点。
然而,他不过是略犹豫,戚山雨就已经看出问题来,捧住他脸颊手掌紧紧,追问道:“到底是什事?”
“好吧好吧,告诉你。”
柳弈投降。
他可不想让自家小戚警官想歪。
任凭柳弈好说歹说,戚山雨脸色也没有缓和多少,而且越想越堵心。
最后戚山雨干脆把抱起那个还在喋喋不休某人,几步扛回房间,把人扒清爽摁在褥子里,从头到尾再从尾到头地检查几个来回,直到确定他家柳哥确实完好无损,连根汗毛都没少之后,才总算安下心来。
“哎,刚才还在说正事呢,小戚你怎能这样……”
柳弈好像张烙饼似,被翻来覆去颠整整个小时,感觉自己这身骨头都快要被颠散,腰疼背疼大腿酸软,只能跟抽筋骨似趴在他家小戚怀里,边觉得这样肉贴着肉实在热得慌,边又累得根本不想挪窝。
他刚刚叫得有点凶,这时嗓子里又干又涩,说话声音也比平常来得低哑。
就算戚山雨直很信任他,不会认为他会背着自己出轨什,但他身为恋人,自然更是应该回报对方这份信任才对。
于是柳弈将他和嬴川住屋那晚怪事五十、毫无保留地跟戚山雨说,说完以后,还附上自己推测,告诉对方,他可能被下安眠药,还差点儿没在睡梦里被人捂死。
虽然柳弈说话语气十分平静,甚至可以算得上是轻描淡写,但戚山雨脸色却越来越难看。
到后来柳弈说到自己可能真窒息时候,戚山雨已经连拳头都死死地攒起来,要不是理智还在,他怕是很想直接冲到那个胆敢伤害他家恋人死变态面前,把人揍到下半生生活不能自理。
“咣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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