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郁清被戚山雨骤变
语气吓
跳，腰朝后挺，结结实实地撞在洗手池上。
可是他也顾不得自己被撞疼腰，边倒抽着冷气，边捂着痛处，蹲到搭档身边，顺着对方电筒指示看过去。
他看到，在浴缸拐角与地面夹缝中，有很小片半弧形污垢。
就好像曾经有几滴深色液体顺着浴缸边缘淌下，然后渗进缝隙里，再自然干透以后留下印记。
“这、这这这……”
林郁清只能蔫吧唧地后退两步，靠在洗漱台上。
只是他靠下去这下有点儿用力过猛，时不慎，把洗手台旁圆形金属肥皂盘给碰下去。
只听阵“咣啷啷”声音，肥皂盘落地，在干净灰白色瓷砖上滚几个圈，停在挂在浴缸外浴帘旁边。
“啊呀！”
林郁清低低地叫声，连忙伸手去捡。
：“……”
他总觉得戚山雨这架势，简直就跟检查凶案现场似，认真得有些过分。
“哎，山雨啊……”
林郁清犹豫又犹豫，终于还是没憋住满腹疑惑，“所以，你到底是在找什
呀？”
他脑子里不合时宜地联想到个非常惊悚猜测——戚山雨难不成是在找传说中会在深夜现身湿发女鬼吧？
林郁清这回更加紧张，两只爪子又不由自主地搭到戚山雨胳膊上，还抓得死紧，“这、这看起来像是、像是血迹啊！”
…………
……
法研所人来得很快。
大约小时以后，冯铃就带着她组里年轻助手赶到“二扇门”废墟旅
不过戚山雨比他更快步，已经伸出手，去够那掉落肥皂盘。
然而，他手指却在碰到肥皂盘以前，猛然转个向。
戚山雨忽然把掀起浴帘，露出浴缸紧贴在墙边圆弧形拐角。
“小林，你来看这个！”
他将手电筒光圈集中在浴缸拐角处，同时对旁边人说道：“你觉得，这是什？”
可怜小林警官被自己这个念头惊出身鸡皮疙瘩，时间没绷住，猛地拽住他搭档胳膊。
戚山雨原本正弯腰检查浴缸排水口，冷不丁被两只又湿又冷爪子死死抓住手臂，也着实吓跳，连忙站直身体：“喂，你干嘛呢？”
“山、山山山雨啊！”
林郁清嘴唇哆嗦，说话时也自带颤音效果，“差差差不多就行吧？
们回去吧……”
只可惜戚山雨却根本体会不到搭档因脑补太多而自己把自己吓得够呛心情，毫不留情地把扒拉在自己胳膊上两只爪子给捋下去，“你别添乱，在旁边等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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