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弈记得他在检查杜山尸体时,虽然没在他身上发现手表,但在死者左手腕上,确实留有长期戴表留下皮肤色差。
如果戚山雨推论不错话,墙脚这条浅浅痕迹,确实有可能是杜山手表蹭出来。
“不过,如果只有这点证据,根本不够啊。”
柳弈看向戚山雨,眼神里笑意盈盈。
他们家这位警官同志,论年纪和资历,还只能算是“初出茅庐”,但实际上,他已经在不知不觉之中,慢慢褪去青涩,变得愈加成熟、沉稳、细心而且能干。
他看到,门框与墙面交界处,有道白色刮擦痕迹。
这道刮擦痕平行于墙面,离地大约三公分,长度差不多有四公分,宽却只有两毫米,痕迹很浅,看上去也很新,应该是某种硬物在上面拖拽时候不小心留下来。
“你怀疑,这痕迹跟杜山有关?”
柳弈有些疑惑地侧头看向他家小戚警官。
无怪乎他感到不解。
你来得正好,请看看这个。”
说着他往旁边挪步,方便柳弈凑近看。
柳弈顺势猫下来。
他注意到,自家小戚警官看上去很累,双眼眼底都泛着血丝,显然昨天又熬夜。
昨晚戚山雨和其他几人起跟踪史昌翰,将那个企图杀死自己情妇冷血男逮个现行,然后就直接将人拘回去,连夜进行审问。
两人刚刚认识那会儿,还是柳弈这个“专家”作为主导者,引
因为这道痕迹实在很浅,也没有什特征性,任何东西个不小心都有可能在墙上蹭出类似刮痕,如果不是戚山雨特地指出来话,其实有极大机会会被调查人员彻底忽略过去。
“也不确定。”
戚山雨摇摇头,然后用手比划个仰躺姿势,又指指自己手表,“不过,如果有人从门口被人拖出去,他手表在这儿擦过话……”
说着,他伸出手,将自己手背贴到地面上,然后用手表对对位置,“你看,表盘高度正好就是在这里,分毫不差。”
“原来如此。”
这样番折腾下来,他晚上没能回家,也理所当然几乎通宵未眠,即便再如何年轻体健,此时也难免显现出疲乏样子来。
看到恋人模样,柳弈自然觉得有些心疼,若不是现场还有其他人在,他真恨不得现在就伸手圈住戚山雨脖子,在他泛红两只眼睛上各啾口,然后把人打发到车上去好好眯会儿——要找物证什,交给他来干不就行嘛!
只可惜他也只能想想而已。
“你发现什?”
柳弈顺着戚山雨指点,凑近门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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