沾到血衣上
其他液体痕迹——比如米青液、唾液、胃液等等，只要找得够细致，他们也能够区分出来。
“啊，这、这个！”
当检查到傅芸芸裙摆后方时，负责举着手电筒江晓原，忽然大叫出声。
“这、这个……”
因为过于激动关系，他声音听起来都有些发抖
，“这是不是……有字！？”
只见在电筒光线穿透下，被柳弈展开裙摆
角，片隐隐发黑暗红底色之中，似乎有几个地方透光性要更强些。这几条线条走向十分不自然，拼凑起来，竟然有点儿像是个字样子。
在场每个法医，脸上都现出震惊和诧异表情。
他们立刻更加仔细地检查起这件马夫人死时穿在身上裙子。
很快，柳弈他们在裙摆上发现更多痕迹，从它们位置上看，应该是傅芸芸用反绑在身后手指，蘸着某种液体，在裙摆上写下来。
布料上笔画歪歪斜斜，时断时续，但却还是勉强拼凑成三个字——二乔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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