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尼斯回答：‘都不是，
想应该是十五或者十六具吧。’”
“嘶！”
车里响起
复数
抽气声。
因为数量实在太过骇人听闻，以至于所有人听到这个答案之后，都不由自主地怀疑起自己耳朵来，然后他们又“唰”
下扭头，整整齐齐地将目光投注到车厢中两个编织袋上，仿佛里面也装十多具尸体般。
“当然，后来证明，‘十五’这个数量，只是他杀过人总数。”
他说道。
江晓原强打精神：“哦？什
案子？开膛手杰克吗？”
“说到雾都连环杀人案，你就只能想到开膛手杰克吗？”
柳弈摇摇头，心想这徒弟还真是愁人啊，难道他平常就不会多看些经典重大刑事案件资料吗，怎知识面就这窄呢？
“凶手名叫丹尼斯.尼尔斯，是个退役军人，后来当个普普通通公务员，但性格却出奇冷血凶残，从他三十二岁起，仅仅五年左右时间，就已经残杀和分尸十多名男性受害者。”
娃儿还是太年轻，“等你回去将他们拼好，就什都习惯。”
“呕！”
江晓原干呕声，差点就要吐，“老板，求你别说！”
柳弈倒没有继续欺负他，只弯起双眼笑笑，收回自己手。
侧边印着法研所名称白色箱型车，安静地行驶在黎明前空旷街道上。
柳弈伸手拍拍江晓原肩膀，示意自家徒弟不必感到慌张，“当时
他解释道：“警方逮捕凶手时候，从他衣柜里搜出两个尸袋。”
柳弈说着，指指他们车上两个编织袋，“因为那两个袋子都塞得满满当当缘故，所以当时警察就在想，如果装是人，那受害者体形应该相当高大魁梧。”
江晓原听得很认真，同车其他法医，还有开车司机也竖起耳朵，很想知道之后发展。
“于是，警察就问丹尼斯：‘里面装几具尸体？具还是两具？’”
说到这里，柳弈顿顿，眼见大家胃口都被吊起来以后，他才继续说道：
江晓原乖乖地坐会儿，目光又不由自主地瞥向那两只鼓鼓囊囊散发着异臭麻布袋子，感觉它们存在感爆棚，根本让人无法忽视。
“老板啊……”
他闷闷地说道：“你觉得，那里面……到底装多少个人啊？”
柳弈转头看向江晓原——小伙儿脸色苍白，神情委顿，仿佛只蔫吧唧鹌鹑，刚刚被场,bao雨狠狠地□□完，弱小、可怜又无助。
“你这个问题，倒让想起三十多年前发生在雾都桩连环杀人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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