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弈无所谓地回答:“既然没车开,也懒得折腾,今晚在办公室凑合晚得。”
戚山雨想起自己中午时在他身上闻到烟酒味儿,纠结两秒,还是没忍住,“你怎把车停X大?”
他其实想问是你今天早上不是去听讲座吗,怎
柳弈倒当真没想过要在单位谈话室里就跟戚山雨如何如何。
毕竟以他那穷讲究德行,就算真要将人拿下,那也应该是在某个清风朗月黄道吉日里,摆桌美食开瓶好酒,共进回烛光晚餐,等酒意微醺、气氛正好时候,十指相扣,彼此剖白心迹,再水到渠成如此那般,把人吃光抹净……
所以,他只是将戚山雨抵在门上,啃两口过过嘴瘾,亲够以后就把人放开,舌尖舔舔湿润嘴唇,盯着戚山雨,笑得活像只偷喝香油大耗子。
戚山雨还沉浸在热吻带来强烈愉悦感之中,看到柳弈舌尖滑过唇瓣,想也不想就低下头去,要接着跟他唇舌交缠。
不过柳弈这个主动撩人,反而在这时候伸出手,挡住戚山雨贴过来嘴唇,“行啦,再亲下去就要在这里扒光你。”
在衣服上般。
男人幽幽地看半饷,才从腰间挎包里摸出对橡胶手套,给自己戴上。
他记得老师叮嘱过他,凡事三思而慎行,绝不可以有丝疏忽。
戴上手套之后,男人右手捏住死去女孩下巴,令尸体张开嘴,左手持着军刀,将刀锋插进死者口腔,通翻搅,把内里划个稀烂。
做完这切之后,男人将染血刀在姑娘裙摆上擦擦,重新折叠好,收回到外套口袋里。
他说着,抬起膝盖,暧昧地蹭蹭小戚警官已经能感觉出弧度某处。
戚山雨这才恍然回神,连忙按住柳弈肩膀,将人推开些,又欲盖弥彰地拉拉衣摆,试图掩饰自己那地方微妙变化。
他跟柳弈到主任办公室拿伞,就准备回市局继续干活。
“那你呢?”临走之前,他看柳弈似乎没有回家样子,于是问句。
“嗯,车还停在X大呢。”
临走之前,他又回过头,看看倒在脚边尸体。
女孩死得极痛苦,这时两眼依然大睁着,失去焦距瞳孔定定地、瞬不瞬地看着飘着雨夜空。
男人脸上依然没有多少表情,只无声地动动嘴唇。
然后他脱下自己身上沾着血透明雨衣,扬手盖在姑娘尸体上,接着拾起掉落在旁边女孩漂亮碎花雨伞,甩掉伞面上血迹,撑起伞,转身走入来时黑暗巷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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