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女孩茫然地摇摇头,“不知道……那时候吓得去找妈妈……”
她下意识地去拉妈妈衣服,想要向她寻求答案,中年妇女立刻接过女儿
戚山雨不太确定地追问道:“你意思是,工厂这个房间开灯?”
“不对不对,不是开灯那种亮光!”
女孩听到柳弈追问之后,连连摇头,伸出右手,拇指和食指比个“C”字型,两指之间隔大约厘米。
“就点点亮,真就点点,还摇摇晃晃闪来闪去。”
要求个小女孩清晰描述亮度确实不太可能,柳弈和戚山雨于是没有继续追问,而是点点头,指着那幅画里人头继续问道:“那你怎确定,这个是倒吊人?”
“就是这样!”
卖菜大娘家小女儿抿着小嘴巴,表情郑重地将张纸交到戚山雨和柳弈手里。
这张纸片是从戚山雨随身带着笔记本上撕下来,上面画着张图,是小女孩根据她前天晚上看到“鬼”画出来场景重新。
个年仅六岁普通小姑娘,受能力所限,自然没法画得多传神。
是以,纸上只用无比稚嫩笔触,画扇歪歪扭扭窗户,窗户右下角有个斜斜梯形框框,梯形框中间是半个人头颅,然而,那半颗头颅,却是嘴巴朝上,鼻子朝下。
“不是人,是鬼!”
小女孩对这点很是坚持,“看到他侧脸,就半截吧,而且黑乎乎,还歪歪扭扭,下面是鼻子,而嘴巴……”
她歪着嘴,做个扭曲鬼脸,又比个向上手势,“嘴巴在上面,他是倒着走路!”
说完,小姑娘睁着大眼睛,表情认真地又重复遍,“只有鬼才会倒着走路!”
戚山雨想想,问道:“窗户上光持续多长时间?”
直到看到这张图,柳弈和戚山雨才对小姑娘所说“倒吊”这个词有具体概念。
中年妇女他们家住在厂区后面片城中村里,已经住快二十年,眼瞧着周边地区渐渐开发成厂房和物流公司,越来越多外来务工人员在这片区域驻留,以前老邻居不少人都将屋子改成群租房,不过他们家没有别物业,只能直住在老屋里。
他们屋子在七楼,是个小三房结构,小女儿独自睡在靠南面间最小房间里,从姑娘窗户往外看,正好能看到距离大约五十米之外南诚印染厂厂房最北面角。
“那个窗户嘛嘛黑,只有这个框框是亮。”
小姑娘用自己贫瘠表达能力,努力向两位“警察叔叔”解释清楚自己在27号深夜所见所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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