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不说,穆星何等聪明,也能看出来几分。
“因为吗?”
应舒慌忙说道:“不是!没有!”
他慌乱眼睛对上穆星平静澄澈双眸。
那双眼睛好像有魔力,他这看着,心里奇异平静下来。
他心里空落落。
比试终于结束,穆星见他盯着自己,神色有些不高兴样子,问道:“不能坐这里吗?”
应舒连忙摇头。
穆星便说道:“远远看着你,差点以为认错人。你好像变很多。”
“是?”
应舒没太在意,只是过会儿,察觉到周围似乎有不少打量目光看过来。
他心中奇怪,抬头。
他眼睛猛然睁大,怔怔看着坐在身侧人。
“你……”
穆星正看着台上两个修士斗法,抽空侧头看他眼:“怎?有什事,等他们打完再说。”
身世,便忍不住将目光投向御道仙宗方向。
应天海和菱悦现在只能强颜欢笑:里子已经没,面上,绝对不能叫人看笑话。
也有许多人看着应舒:母同胞,年纪差不到两岁亲兄弟。兄长如此优秀,弟弟总不能差太多吧?
可打量完他们就失望:这面色苍白看起来似乎身体不好小公子,还未结丹呢!
几年前应舒就是筑基,这几年下来,竟是毫无寸进。
穆星点头:“嗯,还记得第次看到你时候,你活泼又张扬,像个讨人喜欢小太阳。虽然有些刁蛮,但并不叫人讨厌。”
“只不过短短几年,你怎就变成这样?”
应舒低头,没说话。
他能怎说?
说是因为你身世,他心中有愧疚感,有心魔,过不去这个坎?
应舒心中紧张,讷讷应声,安静坐在边。
场上战斗进行得并不慢,应舒却觉得漫长得很。
他忍不住偷偷打量身侧人,方才离得远,他看不太分明,只觉得穆星身上气息愈发纯粹缥缈。
现在离得近,他小心翼翼看着穆星眉眼,想着他比以前更好看,只是……几年前,他还能眼从穆星脸上看出阿娘影子。
可现在,却很难再将这两张脸联系在起。
可应舒并不觉得这目光叫他难堪,他和那些年轻人样,目光熠熠望着比武台上耀眼少年天才,内心满是骄傲。
场比试结束,穆星干脆利落解决掉对手,下场。
应舒也失去兴致,低头坐在座位上无聊发呆。
自从几年前那件事以后,他性格就沉闷很多,也不爱说话,经常这样个人安静发呆,连朋友都少许多。
身侧忽然暗下来,有人坐在他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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