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鸫试着伸手摸
摸，惊喜地发现自己能够碰到。
于是他撩开耷拉在脚面上
小节布料，露出下方脚环来。
“钟斌，男，44岁……死亡证明书编号002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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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
们找到！”
季鸫总算有点儿解恐怖片主角们，在面对杰森和佛莱迪时，是什
心情。
这些怪物恐怖之处，在于他们无法在物理意义上“被杀死”。
哪怕你将他们砍头断腿、碎尸万段，他们也会跟海星样随时再生，然后在你以为自己成功逃生而疏于防备时候，再度冒出来，毫不留情将你杀死。
这时，那人形怪物退到楼门诊大厅边缘，很快隐没在阴影里，消失不见。
季鸫这才松口气。
被削掉只脚怪物，很快翻身跳起来。
它似乎点儿没受少掉条腿影响，剩下三条肢体手足并用，抓住栏杆跃而起，跳过剩下截楼梯，落到楼地板上。
此时季鸫也赶到任渐默身边，探头从栏杆往下看。
只见怪物以两手脚着地，而胸腹朝上姿势，仿佛只三足大蜘蛛似，倒退着往后退开段距离。
季鸫看得毛骨悚然——这忒难道不是经典《驱魔》里邪灵上身造型嘛！
半小时之后，季鸫收到樊鹿鸣打过来电话，然后张照片被传到季鸫手机上。
季鸫点开看，看到照片上是个蹙眉抿唇，脸苦相中年男人，正是刚才多次偷袭他病号服！
“这个人叫钟斌，是个变态杀人犯！”
樊鹤眠和樊鹿鸣现在正身处住院部顶层病案室。
慈济医院废弃之后，病案室里病历柜子因无人接收，直没有搬走
“怎？”
看季小鸟同学脸色苍白、心有余悸样子，任渐默将匕首变回戒指，伸手在他卷毛上呼噜把，“你看到什？”
“他断腿又重新长出来。”
季鸫边回答，边低头寻找怪物刚才被任渐默削掉右脚。
那只脚掌滚到角落里，卡在栏杆扶手上。
“在那里，对吗？”
任渐默看不到穿着病号服人形怪物，却能看到季鸫射歪那第根箭，几下颠簸之后，已经很快就移动到三四十米之外。
季鸫点点头。
他直在盯着怪物那条被削掉截右腿。
就在这短短半分钟之内，男人隐藏在病号裤下断腿，就好像壁虎尾巴样，再生出截肉芽，虽还没有“脚”形状，但从它轮廓上来看，已经和少掉肢体大小相差无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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