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归仰起头难耐地喘息，被人隔着布料揉捏起来，薄薄
层很快被濡湿。
“唔……”她咬紧
下唇，腿根凉，十指交握在起，深深压进床榻里。
窗外月亮升起来，树影摇晃，粗重喘息与暧昧娇/吟交织在起，形成首无比和谐奏鸣曲。
直到曲子被急促铃声打断，于归从云端坠落，伸出雪白胳膊去摸床头柜上手机，率先接起来人是方知有。
她已经坐起来：“喂？”
“全世界……
只有你个亲人”
于归心都要化，股热意直冲上眼眶，她吸吸鼻子，捧起她脸，细细端详着她眉，她眼。
十四岁她凛冽、善良，如同冬日暖阳，给绝境里她带去希望。
是她告诉她:“爱无罪”
那是于归生命中关于爱情最初启蒙。
“小归，……”
她眸中留恋太过明显，于归笑下：“睡衣呢，想去洗个澡”
方知有从衣柜里翻出来拿给她，她不在家这段日子，她也想很多，个巴掌拍不响，她也并非完全无辜。
但她能确定自己心意，她喜欢于归，从十四岁开始就喜欢，即使她们吵架，冷战，互相赌气，她也还是喜欢她。
无论如何，身体反应是骗不人，当她小心翼翼凑过来，彼此鼻尖相对，目光纠缠，她眼里溢出细细碎碎光，是温柔是眷恋更是不舍。
她潮红脸色变得煞白，捂住听筒：“小归，冉冉……要不行”
温度抽离，没有暖气屋子里潮湿而冰冷，于归扯过被子盖住自己，方知有走得匆忙，手机都没拿。
她目光从窗外月色落到自己白皙小腿上，撑着额头想会儿，抿紧唇
她直记到现在，那个黄昏，那个夕阳，那片香樟林，那句话，那个把书包甩上肩头校服拉链从来不拉不羁少年。
这是她从少年时期爱到现在人，彼此早已成为不可分割体。
这份爱厚重、浓郁、滚烫……
于归颤抖着吻上她唇。
方知有热烈地回应她，有来有往，呼吸交缠，逐渐升高体温酝酿出爱/欲。
“对不起”
“对不起”
两个人竟意外同时开口，扑哧笑，方知有把她揽进怀里，用下巴蹭着她额头，闻到熟悉香味，圈着她手臂收得更紧些。
“小归，以后吃完饭碗会及时洗，你不喜欢抽烟就不抽，会按时打扫卫生，不会再把家里弄得乱七八糟，你……不要离开好不好？”
她把头埋进她颈窝里，嗓音有些颤抖，呼出热气痒痒地打在她耳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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