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毒，2%利多卡因局部麻醉”
针尖稳稳送进皮肤里，回抽出
管乌黑
血液，监护仪上各项数据开始回升。
于归松口气，摘下听诊器扔回他。
“赶紧送去抢救室做进步检查”
她站起身回头时候，有人在静静看着自己。
是口淤血喷在医生白大褂上，监护仪叫起来，他手抖成筛糠，自己也泪流满面：“对……对不起……
插不进去……有没有人可以来帮帮……她……她要死……”
担架上是戴着红领巾小孩，胸前系着漂亮蝴蝶结，扎两个小辫，若不是奄奄息，定是个漂亮小姑娘。
新进实习生用肩膀干净那块儿擦着眼泪，陆青时穿过拥挤人潮，无处下脚病床奔过去，却早有人先他步冲过去。
“让开！给5.0号管！”个瘦弱人影拂开他，自己趴在床边，抽出医药车上手套唰地戴上，动作气呵成。
“于……于大夫……”
她微微鞠躬，知道是自己多事，转身往外走。
未料被人叫住。
“上车”
简简单单两个字就叫她动弹不得。
见他没理自己，于归从他手里夺过喉镜，掰开小女孩下颌，变换角度稳稳插进去，然后抽出内芯拿胶带固定好。
“听诊器”
见他还是脸浑浑噩噩，于归长叹口气，从他脖子上扯下来甩上自己脖子，听不到分钟。
“急性心包填塞，得马上做心包穿刺，拿胸腔穿刺包来”
“喔，喔，好！”他手忙脚乱从医药车上扯下器械，还碰倒生理盐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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