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起身离去时候,又猛地被人拉回来,跌入床榻里阵胡闹,最后赶在迟到边缘风风火火打卡冲进办公室里,开始忙碌天。
向南柯刚好拳砸在他太阳穴上,面无表情收回手。
论起打架来老包自然不是刑警队长对手,被揍得鼻青脸肿,秦喧赶紧下床把人扶起来:“怎这晚回来也不说声,怪不得人家把你当贼打,疼不疼,去给你拿红花油揉揉……”
等她转过身时候:“向……”
客厅里只有大开房门,楼道里声控灯还亮着,应该是没走多远,
秦喧抿紧唇角,在心底悄悄叹口气。
尘气,但又不是那种媚俗之辈,学历与见识替这个女人添层不流于表面东西。
她无法准确囊括,她只知道,在艳丽外表下,这个女人同样藏颗金子般善良心。
从警校开始,她就把自己性取向掩饰得极好,发奋学习,刻苦训练,年年拿奖学金,她也不知道这是为什,但冥冥之中有种意识,她觉得自己和普通女孩子是不样。
普通女孩子不会做她这样高风险职业,正常女孩子也不会喜欢另个女孩子。
是,时至今日,她仍然认为自己不正常,就像秦喧说,可能是有病吧。
目光自上而下,滑过她肩膀,削瘦蝴蝶骨,挺翘臀部,笔直修长双腿,看着她穿上内裤,系好内衣搭扣,转过身来从衣架上取衣服。
方知有趴在床上,目光着迷样看着她,食髓知味:“小归……”
“你再睡会儿,知有”外面天光大亮,从职工宿舍狭窄小窗上望出去能看见救护车停车坪,喷泉水雾洒下七彩光芒。
真是个美妙早上,于归套好白大褂,挂上胸牌,俯身过去亲亲她额头。
“乖哦,中午等起吃饭”
那些话刀子样扎进心里,向南柯皱起眉头,却忽然在寂静中听到微弱开门声。
职业习惯让她瞬间就警觉起来,握紧拳头,翻个身佯装熟睡。
直到那道黑影摸进卧室里,她都没有动下,就在他往床边靠时候,向南柯猛得发力,从床上跃而起,直接个肘击冲着头狠狠砸过去。
声惨叫响起来,秦喧披着被子翻身而起:“怎?怎?!”
向南柯已经和来人扭打在起,黑暗中两个影子什都看不清楚,秦喧赶紧按亮台灯,顿时也尖叫起来:“靠!别打!这男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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