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没办法吗?老板走工人干活怎放心,等你什时候给生个大胖儿子,就不跑,专心在家陪你”
秦喧白他眼:“就会贫嘴,赶紧滚吧”
男人年过四十倒也风趣儒雅:“嗻,小这就告退”
走之前还不忘从公文包里抽出张卡放在桌上。
秦喧打理好自己出来,拿起桌上那张金卡,长叹口气,锁进抽屉里。
“谁要和你在个班,讨厌!!!”
她吼完这句话后,于归久久无语,捂着嘴唇,翻开书页上落下水渍,晕开墨迹。
她知道她哭,但她又何尝不是呢?
亲情和爱情似乎是亘古不变选择题,但只有亲身做过选择人才知道,这道题其实根本无解。
于是阵相对无言,还是于归先开口:“知道……你让再好好想想……想想……”
妈想让考医学院……但总觉得有点害怕……”
“害怕什?死人吗?听说医学生都会去太平间搬尸体哦”少年幸灾乐祸。
于归顿时阵毛骨悚然,嗫嚅着:“你……你别说那吓人好吗……也不定会……”
“不过,倒是觉得你挺适合当医生”方知有把胳膊垫在脑袋下,偏头看她。
“哎?为什呀?”
“向队,DNA结果对比出来,是个人”技侦科同事把数据放大在屏幕上。
包丰年,男,四十五岁,汉族
清晨,女人从床上起身,拉开窗帘,天光照射进来,驱散室残存暧昧气味。
男人自己系着衬衫扣子,对镜打好领带,秦喧坐在梳妆台前化妆,正拿眉笔描着眉毛他却突然凑过来香口她脸蛋。
“那走啊”
秦喧手滑,眉毛画到鬓边,眼角抽抽:“又去云南啊?”
包丰年是做茶叶生意,在云南承包数十个茶园,经常锦州两地跑,她在北京上学时候就是三头跑。
“因为……”少年微微弯起唇角:“你很善良,先不说医术怎样,要当好个医生,起码得有颗善良心吧,而且……”
她却突然住嘴,不肯往下说,于归去挠她痒痒:“而且什你快说呀!”
方知有怕痒,被挠得上气不接下气,瞅准个空档,猛地使力攥住她手腕,把人拉下来,于归猝不及防倒在她身上。
四目相对,她看见她眼底有亮晶晶光芒:“你要是学医话,们就能在个班”
手掌下是独属于女孩子柔软细腻,她心跳结实有力,呼出来气息带着初夏青草香味拂过脸庞,不知怎地,于归蹭地下红脸,兔子样蹦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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