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他去冒险交换,他路给们留线索,换们给他留时间,在他确定之前,他让保密,不告诉任何人他怀疑。”
“他能如此对你坦诚,也算是至情至性,所以你们连贺阑都瞒着,唉,那你直接跟说?”柳枕清挑眉道。
霍风冽有些无奈看着柳枕清,仿佛在问这正常事情,为什柳枕清还要疑惑。
柳枕清故意调笑道道:“也是,又不是旁人,你当然要告诉。”说道这里,柳枕清语调轻扬,“不过嘛,秦予会这信任你,应该说只信任你,他待你不同,是因为你救过他命?”
霍风冽愣下,“什?”
遍。
“们路南行,只有秦予会按时给东厂传信汇报进度和情况,东厂厂督是秦予义父,秦予对他忠心耿耿,自然是在汇报上从不隐瞒,而且东厂本该忠于皇帝,所以秦予从未怀疑。前两次们都在关键时候失去重要证人,秦予当时也并未多想,只当是敌人先们步罢,可是第次暗杀让秦予察觉不对,因为们行进路线都是临时决定十分隐秘,会那快被埋伏,只有可能是路线被泄露。”
“这点也有想过,但是当时只有们四个,所以并未怀疑,只当是他们人埋伏在唯正确路线上堵们罢。”
“秦予也有这方面顾虑,所以也只是怀疑,直到这第二次暗杀。”霍风冽冷着脸道:“煦浅隐蔽很好,只有秦予汇报透露信息,而在秦予收到东厂回复时,第二次暗杀同时降临。”
“所以他彻底怀疑自己义父,可是他毕竟是东厂人,他这是要反自己义父?”柳枕清惊讶,孝义两难。
柳枕清不自在道:“贺阑说,在宫内,你小时候救过他。”
霍风冽回忆下,脸色言难尽,“也可以算是吧,不过当时发现他被其他宫人按下水要淹死时,拉他上岸人是贺阑。”
柳枕清顿
霍风冽摇头道:“他还没有完全确定,但是他已经想到这些事情都跟前段时间京城反贼案有关,所以打算自己亲自去查。”
柳枕清明白过来,“亲自去反贼老巢查到底跟东厂有没有关系,可是万有呢?”
霍风冽面色微寒道:“万有,那东厂就是大周敌人,是敌人,秦予不愿意与,与大周为敌,也不愿意与义父为敌,他会选择离开这场纷争,不帮任何方。”
柳枕清有些惊讶,还以为秦予定会做选择呢,没想到在种种冲突之下,他直接退,还真是让人意外选择。
“那他这提前跟你说,不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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