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蛮力怪!”秦予轻轻骂了一句,然后疲惫的闭上眼。突然窗外传来翅膀扇动的声音,那是东厂联络的信鸽。
秦予瞬间睁眼,眼中一闪而过的凝重。
二狗喜欢的可是他,怎么可能跟越煦浅有情况,就是兄弟情而已。
贺阑却笑着道:“怎么这一次不说你对战渊没意思了?”
柳枕清顿时噎住,“都没有!”说完就尴尬的告辞离开。
贺阑笑的不行,转身就看到秦予正冷冷的看着他,贺阑立马狗腿的上前想要扶着人。“送你回去。”
但是依旧被秦予避开接触,“道听途书的事情,又拿来骗人。”
贺阑挑眉道:“我这叫促进他人感情。”说完又忍不住微微侧脸,目光探究的从秦予脸上扫过,“你是为柳兄打抱不平,还是听我说战渊可能跟越公子有关系而不高兴呢?”
秦予不解的看了贺阑一眼,“无聊。”说完就要走,却被贺阑一把抓住了手腕。
秦予脚步一顿,回头看人,贺阑的神情似乎跟没反应过来一般,等注意到秦予的瞪视才转拉为扶,似乎还是想要扶人。却被秦予无情打开,当面关门。
门外,贺阑愣愣的看着自己的手,秦予的手腕好细……的确是细,之前他一只手都能擒住秦予两只手的手腕。
门内,秦予抬脚往床边走,每一步都很疼,但是秦予只是微微蹙眉,走到床边,趴下去,才稍微好受一点,抬起手,看着自己手腕,那上面还有没有消退的青紫痕迹,这些可不是刚刚那简单的一抓留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