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目送,柳枕清却在发呆。
“怎?”
突然低沉声音在耳边响起,惊得柳枕清心里揪,转头看去,依旧是刀剑入鞘般俊美眉眼,透着冰冷和危险,神态是极为内敛关怀,就算是当年也能天生冷俊,很难想象这样张脸会出现白溯描述情况。
自己死,二狗当真这般难过,明明从二狗十五岁开始跟着霍飞寒上战场就很少回来,年最多能见到次,他们最后次交流书信,自己还在训斥他。
糟,越想越内疚是怎回事啊。
是……是这样?怎会是这样呢?”
白溯苦笑道:“大概是因为太过震惊吧,据说他是刚刚得知消息就连夜奔袭,马不停蹄赶回来。”
那远距离?!
“真……从未见过那样战渊。”就连他兄长过世,他虽然悲伤哭泣,却只是默默接过霍家军重担,默认他们霍家族使命,可是那次他却哭得像个茫然无助孩子,最后呆滞样子仿佛随时起躺回棺材都不奇怪,让白溯大受震撼。
白溯不好具体说霍风冽有多难过,只是叹口气“传闻多为夸大其词,看到才是真,什挫骨扬灰也只是少见火葬罢,虽然不懂为什要用偏远民族葬法,但是战渊确是秘密为柳相爷进行火葬。”
二狗明明该对当年事情有很多疑问,多少怀疑都不为过,怨恨都是柳枕清能理解,可是偏偏却……
说实话,白溯描述情况,柳枕清打从心里
看着几乎反应不过来柳枕清,白溯继续道:“说这些是想要告诉你,外界传闻战渊如何怨恨柳相爷其实都是假,其他人包括子川和云度都不算知晓,但是还是明白,他平时表现也不过是讨厌他人在他面前提起柳相爷,因为别人提总是带着恶意,他不愿意任何人触碰跟那人相关事情,不愿意被人非议那人,结果传闻就变得越来越夸张。其实想战渊跟那位还是有很深感情,毕竟那位是看着战渊长大。”
白溯不好对着眼前人说霍风冽对那人感情如何如何,怕适得其反,但也要让眼前人没有关于两家世仇心结,方便两人日后进展,要凭着霍风冽那性子,估计很难自己去解释。
其实对于柳相爷是否跟霍大哥死有关,白溯真不知道,但是由于最近发生事情,还有霍大嫂和战渊对那人态度,他相信也许又是次迫不得已情况吧。
白溯知道好兄弟感情来太慢太不容易,所以希望切能顺利,但也只能帮到这里。
说完该说,就跟众人好好告别,登船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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