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阑机灵,直接道:“又提到那个人了?”
只见一旁的吴太守,对着面前堆积的册子,抱着头,仿佛颇受打击一般喃喃道:“怎么可能,这不可能啊。”
贺阑满脸好奇的坐下来,询问性的看向对面两人。
“这里汇集了盐丘州去年一年因灾情死亡的人数和农田荒废情况。”秦予简明扼要的说道,随即狭长的眸子凝视过来:“历年最高。”
贺阑惊讶道:“什么?最高?那怎么可能,我记得最近一次灾情最严重的那一年明明是……”
势拖累着,只能拼命往前。
霍风冽动作一僵,转头看着柳枕清的眼神似乎有些诡异,语气生硬道:“不劳费心。”
柳枕清感觉到霍风冽好像有一点不高兴,也不好太过探究人家的心思,毕竟还是隔了很多年的,只能转移话题道:“对了,你刚刚说我们两有别的事情做?”
霍风冽也很快恢复正常道:“对,你还记得在天佑教看见的那个跟柳家有关的人吗?”
“柳家商会南方分会的副会长!”柳枕清想起来了,他涉足河运。
“是九年前,那一年不仅盐丘州灾情严重,大周各处都有灾情。”秦予慢慢低头看向手中的账册,“但是那一年盐丘州死亡的人数还不及今年一半。”
“不可能!”吴太守突然道:“一定是哪里算错了,当年我们上报证据,明明柳相爷收到,可是他视而不见就是不处理那些贪,,g,任由他们继续在灾民头上贪污,那时候赈灾的粮食都被参杂各种畜生吃的东西给灾民,怎么可能在他的管理下,人……反而死的少呢?”
贺阑挑眉,随意的翻了翻,有些讶异道:“不仅是人死的少,就连动乱的次数,落草为寇的人数,竟然都是大*臣在的时候最少,奇了,那不是灾情最严重的时候吗?而且他当时的作为不是被骂的很惨吗?怎么结果倒是都反过来了,唉你们说这是咋回事啊?”
秦予没有回答,而是看向白溯,白溯有状元之资,对政策类的事情比他们看得更加透彻。只不过从刚刚开始白溯的脸色就不太好看了。
突然,白溯垂下眼眸,遮掩其中神色,从刚刚开始攥紧的拳头也松开,艰难开口道:“也许正因为各处灾情爆发到了最严重的时刻,
而此时,贺阑已经满怀心事来到了吴太守的营帐外,就听到里面传来争论声。
见他进去,先是停了一下,白溯和秦予都看向门口。
秦予直接问道:“他们呢?”
“不来,有事。”贺阑挺想八卦的,但是见气氛有点不对,就问道:“怎么了?”
“不来也好。”秦予暗示贺阑看白溯,白溯脸色不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