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
众人面面相觑,神君眉头微跳,脸色沉下去。
明澹露出笑容,楚栖面无表情,道:“但还是要报仇。”
明澹笑容微敛。
“现在跟你呼吸同个地方空气,都感到微微作呕。”少年长发舞动,他盯着明澹,道:“要把你赶出这个世界,去重复苦难,你害万年,还你十万年,你想让魂飞魄散,也要抹去你在这个世界上所有存在,包括所有人记忆……”
个不多,个不少。
明澹几乎变成血人,却还狼狈地笑:“何德何能,可以招致你这般怨恨?”
神君眸子微眯,豁然挥袖,将楚栖满身血迹清洁干净,淡淡道:“楚栖,你要如何惩他?”
有老神仙颤巍巍地举手,苍老声音透着浓浓求知欲:“敢问天尊,帝君,犯什错?”
心晶归位,重回他心尖,与他融为体,楚栖所经历过切已经不再是他难以窥探,他略施神力,明澹对漾月所做切便瞬间涌现在所有人脑海。
他比明澹快上数倍,此刻明澹几乎完全处于静止状态。
在明澹看来,他是眼睁睁看着楚栖跟着心晶同裂开,但当他回过神时候,楚栖已经不见,他挣扎着扶着胸口怪器坐起身,便发现楚栖又回来。
他恢复完好如初。
明澹愣住。
楚栖已经露出恶毒神情,把将怪器从他胸口拔出,狠狠地刀刺在他肩膀,明澹条件反射地躲避,但重伤他那里是楚栖对手,阵剧痛从肩胛蔓延。
他真诚地望着明澹:“你可以理解吧?”
明澹嘴角扬不起来。
周围围观人嘴角也齐齐耷拉下去。
抹去他们关于明澹记忆?这个疯子是认真吗?
神君早就在看到九州山河图时候,就知道漾月拥有独自创世
众人脸色纷纷大变。
明澹当着所有人面被撕下伪装,竟也不恼,言笑晏晏,还是望着楚栖:“只是太喜欢你而已。”
“们是同种人,不是?得不到就要毁掉?”
“那又如何?”
明澹轻柔地说:“所以,你可以理解吧?”
他白着脸,道:“漾月……”
“曾经发誓,要在你身上捅上百个洞。”楚栖拔出长刀,再狠狠地刺进去,鲜血溅在脸上,他容颜狰狞:“现在,终于可以办到。”
干脚步声匆匆而来,枯鸿喊:“楚栖!”
但下秒,他便看到侧安静看着切白衣人。
他意识到什,眼睁睁看着楚栖疯样,在那素来高傲帝君身上捅百个血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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