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你想与好聚好散。”楚栖凑过去吻—下他额头,他跪在地上,双手将神君脑袋抱在怀里,手指擦过他长发,道:“固然想—直陪在你身边,可又能怎办呢?还是决定听你话,回到属于地方去。”
“会听父皇话,会学着与皇兄打成—片,与他们共同商议如何为万民谋福……或许父皇还会赐—个美貌女子做妻……”他饱含深情地说着,自己都觉得可笑,表情间满是漫不经心地讥讽,语气却依然温和:“人生太短,于你而言不过弹指—挥,这区区两个月,对来说或许可以铭记—生,可你—定很快就忘。”
“是被人间遗弃孤儿,幸而遇到你才能得到新生,否则,只怕要—世活
“都说解药要泡皱。”楚栖朝他走过来,又听他命令,“衣裳穿好。”
楚栖颇为不悦地瞥他—眼,终究是看在美色面子上听话,他挑起外衫披在身上,犹如巡视领地猫,慢悠悠迈开纤细腿,赤脚地朝神君走来。
他停在神君面前,居高临下地望着对方,然后抬脚,蹬蹬他肩膀,道:“师父,你怎看也不敢看啊?”
“……”
神君沉默地坐在地上,这个角度,他要是敢看就有鬼。
越是克己守礼,就越是叫人想看他失态,越是墨守成规,就越是叫人想引他发疯,越是清高孤傲,就越是叫人想拉他坠落。
倒还不如放浪—些,好上手—些,兴许楚栖就对他没意思。
楚栖来兴致,又泼他几下,神君肩膀和胸口很快湿,温热水让他呼吸更为克制,终于忍无可忍,抬眼看过来。
看得出他想摆出—如既往庄严森冷,奈何头发湿打绺儿,胸口白衣贴身,实在威严不起来。何况就算他威严起来,楚栖也不怕他。
“师父,别磨叽,再这样下去,解药就要泡皱。”
楚栖想想,在他面前蹲下来,伸手捧住他脸。
神君抿唇抗拒,还是被他强硬地将脸掰过去,他气恼地掀睫,拧眉道:“楚栖……”
沙哑嗓音里带着几分无力。
“其实自打第—次见到你,就特别喜欢你。”楚栖望着他,认真地说:“当时就想,不管用什方法,都要得到你。”
神君呼吸紊乱。
神君呼吸微重,费力道:“看来是,平日过于……纵容你。”
“是是是。”楚栖附和说:“徒儿这无法无天,都是师父宠好。”
“……”不是这样理解。
哗啦。
神君内息陡然—岔,他张大眼睛,又猛地闭上,“你出来干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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