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倒在楼梯下,看着上方七月气通红脸,记不清楚是错觉还是什,七月抿着嘴盯他会儿,在不甚清晰视线中来到他面前,歪
“好。”七月口答应。
因为答应毫不犹豫,岳澜又觉得自己这段时间怀疑都是错觉,他家宝贝还是那乖巧可爱,不过是因为太爱自己所以才不满于他态度。
既然如此,他就勉为其难,多照顾他下。
到中午,岳澜主动下楼要帮忙,七月却挥挥爪子:“不用,自己个人就好。”
果然还是他宝贝,岳澜想,他这辈子就没喝过比七月做更好喝鸡汤……当然不排除这其中有滤镜加成。
岳澜怀疑自己是不是想错,但给他回忆七月每次喊他蛐蛐时候,好像都是让他吃瘪时候。
平日里七月是很少特别用这个称呼。
他以前直以为蛐蛐是因为他非要七月叫哥哥才衍生而来,如今才发现,蛐蛐,和‘斗蛐蛐’岂不是异曲同工。
他盯着七月看会儿,七月还在全神贯注打游戏。岳澜很喜欢他身上点特质,就是不管做什时候,他态度给人感觉都是十分认真。
他皱着眉看七月会儿。
岳澜伺候几天难得休息,踏踏实实搞起自己原创剧本,但或许是因为自己连续做家务对七月曾经经历有点感同身受缘故,又或许是因为两个人开始谈恋爱性质有改变,岳澜回忆起自己做饭时有时候打下手有时候坐在客厅和自己聊天七月,有些怀念那种温馨氛围。
他推门而出。
他俩谈交易时候,都是七月做好饭,三请四邀,岳澜才会从工作中回神下楼,有时候还会伴随着因为被打扰而极为恶劣心情,这切后果当然都是由七月承担。
说起来他几年前从楼梯上摔下去断腿,就是因为饭菜连续热四次,七月上来扯着他出门,下楼时候岳澜说句什话,七月忽然动作,把将他推下去。
岳澜当时被摔有点懵,所有火气也都因为那下而飞无影无踪。
他眼中七月是单纯无害,总之,不可能把他当蛐蛐儿逗。
但这种事情,旦有怀疑,就很难轻易排除,岳澜又仔细观察几天。
他觉得七月哪哪儿都有点奇怪,但又觉得他哪哪儿都还如既往可爱。
连续几日,他把七月伺候舒舒服服,这天,他告诉七月:“想喝你亲手炖鸡汤。”
既然七月要谈恋爱,那他就拿恋爱态度对他,岳澜有刻意收敛自己脾气,态度带着点儿诱哄:“中午做下吧,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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