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走进屋内,坐在换鞋凳上,然后伸手摸摸自己脸。段琛那个狗,咬起人来是真疼,不就是骂句叶白思不是东西,他又没说错?
护妻男人太可怕,可惜是不是他‘妻’还说不定。
他跟七月是在会所认识,和几个朋友搞个包间起聚会,七月正好进去推销酒水。
他长得实在是太过软萌可欺,头小卷毛也可爱不行,看着跟高中生似,眼睛总是让人想起无辜小鹿,看着十分好欺负。
忘记是因为什,岳澜笑吟吟调戏句:“你要是能把们桌子上这几瓶酒全都喝光,就把你们店里所有酒水全都买。”
旁,七月放下椅背,踏踏实实地在副驾驶上睡过去,没忘记把自己小命稳稳地拴在安全带上。
路到家,岳澜把车停在车库,扭脸看到他过于酣熟睡颜,眉头皱,伸手来推:“醒醒,到家。”
七月睡迷迷瞪瞪,茫茫然张开眼睛看到岳澜脸,听他道:“醒?快下车。”
“唔……”七月扭扭,腰被椅子稳稳地捆在上面,他朦胧看到岳澜下车,车门被直接甩上,‘咚’声响,把他脑子里瞌睡虫全都吓飞。
七月下子坐起来,他低头看看自己身上安全带,又懵会儿。
岳澜x七月:金丝雀怎这样
事情要从‘两只流浪狗打架’那天说起。
段琛连续多次声明‘是自愿主动上赶着’之后,七月忽然突发奇想,告诉岳澜:“也想你自愿主动上赶着给做饭盛汤洗衣服。”
岳澜告诉他:“你躺下睡觉就能实现。”
“真吗?”
包厢里灯光摇摆,七月眼睛很轻地亮下,他问岳澜:“真吗?”
那个时候,他们桌子上剩余酒水大概是四个人量,至少,在岳澜眼中,是这样。他那几个朋友里倒是有个能喝,后来也明摆着说,剩下酒水,他个人包全不太可能。
而七月,看上去完全不像是会喝酒人。
但当岳澜点头给确定答案:“岳澜,说话算
……怎跟想不样?
他皱皱脸。
难道是没睡够时间?
他又躺下去。
车子停在车库,而七月也还没有下车,岳澜就干脆没有上锁。
“当然。”岳澜不无讽刺地说:“梦里什都有。”
他驱车前进。
至于他为什要自己驱车,主要还是要归功于七月上个月刚刚不小心撞坏他辆新车,虽然人没有事,但车却不得不进修理厂。
他觉得七月越来越废。
是被叶白思带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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