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嘤嘤,可真行。
段高山和许芯月是真不把他宠废不罢休,
“不是这个意思。”段琛脸卑微:“是说,愿意给你做辈子备胎……只要你偶尔看眼就行。”
“……”
屋内短暂寂静后,叶白思下巴贴在床单上,又朝他凑凑,试探道:“真?”
段琛把所有委屈都咽下去,副故作坚强样子:“真。”
“那好。”叶白思说:“就实话实说。”
段琛被踢,纹丝不动,还是幽幽地凝望着他:“叶叶……”
叶白思察觉到什,愣片刻,爬过来跟他样,把下巴压在床单上,四目相对,他道:“段嘤嘤,你……闹哪出?”
不问还好,这问,段琛又难受不知如何是好,他抽下鼻子,试图争取自己权利:“试用期,还有三天呢。”
“两天。”叶白思看眼闹钟,纠正:“现在已经凌晨四点。”
“……那你也不能,提前淘汰。”
过是醉酒在说胡话。
他重新把申请书整理好,努力把碎成渣渣玻璃心拼好,返回来趴在叶白思床头,夜没有合眼。
半夜,叶白思醒。
床头灯光昏暗,是可以看清房间全貌,又不刺眼亮度。
叶白思头痛地揉揉额头,朦胧好像想起什,顺手摸摸身边……片冰凉。
“……申请书你要不要再看看?”‘死’到临头,段琛仍旧试图挣扎:“里面,还有爸妈和爷爷签字。”
“你爸妈……”叶白思又开始头疼,他爬起来打开灯,板着脸道:“拿来。”
段琛把重新整理好文件递过来。
叶白思坐起来,才发现他是跪坐在床头,刚才双臂交叠在床边,下巴压在手臂上,让他想起盯着主人起床大狗。
不忍打击他,他接过申请书,把段家父母和爷爷申请书看眼。
“什时候提前淘汰你?”叶白思道:“……”
他忽然想起什,神情略过恍悟。
酒后吐真言,酒真不能乱喝。
段琛垂下睫毛,道:“虽然你单方面结束试用期,但直没跟说,肯定也是看上那方面能力?那在你找到下家之前,完全可以继续用。”
“……有那渣?”
段琛这家伙,又跑哪儿去?
他闭下眼睛,扭脸过来想下床,陡然被双直愣愣眼珠子给吓得心头狂跳。
声惊呼卡在喉咙里。
余下醉意消失无影无踪,叶白思背后出层白毛汗。
他头部阵针扎般疼,蓦然坐起,脚踢在段琛肩膀:“你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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