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路听琴挣扎着要跑，他
手、肩膀和膝盖被三个师兄按着，难以动弹。
他们知道
，知道他不是真正坠月仙尊？
知道待他好，都是错付？
“对不起……”路听琴抽出手捂住自己眼。
重霜攥紧胸前衣襟，他神情复杂，好像某种盘旋已久猜测成事实。
“想通就好，”叶忘归挤到路听琴身侧，像个大狗
样蹲在地上，将手搭在路听琴膝盖。“魔气侵蚀到这个地步，最忌心绪起伏。你心思多，有事也不愿意说……听琴，多信任点，好吗？”
“师兄？”路听琴觉得叶忘归话里有话。
叶忘归沉默下来。他瞥眼嵇鹤。
“赶紧现在说吧。”嵇鹤垂下眼，“省得眨眼人又没。”
叶忘归瘪瘪嘴，“听琴，不论说什
你别着急。”
广场上传来叶忘归宣讲声，而后不断有破空声，似乎弟子们分批次往山外赶去。路听琴听不清叶忘归在说什，数着破空声，神情逐渐严肃。
玄清门内弟子不多，若是分成几人组行动，听声音差不多是全走。
“师兄……啊，没事。”路听琴开口想问出什事，马上放弃。有厉三跟他说清楚时间，够嵇鹤将事情说三个来回。
路听琴睫毛轻颤，等着外殿事情结。
不多时，太初峰峰顶再没有新破空声，重归寂静。
“你道什歉，”嵇鹤拢着路听琴绺白发别到耳后，“本来想着等你醒过来，身体好点再跟你说，结果差点你钻到牛角尖出不来……们做师兄太差劲。”
路听琴弯下腰。他泪水从
路听琴往椅子靠背处缩缩，“嗯。”
厉三绕到路听琴身后，把手搭在路听琴肩膀上。
叶忘归吸口气，“问过师父，知道你不是他。不仅是、嵇鹤、老三都知道。”
路听琴瞬间睁开眼，他空洞眼眸望向叶忘归说话方向，呼吸急促起来。
嵇鹤骂声脏话，把握住路听琴手，“叶忘归你说这直接干什，闭嘴！小五，路听琴，听说！”
“小五！”
路听琴听到嵇鹤奔跑声，几乎下瞬，他胳膊就被嵇鹤把抓住，而后脸颊和肩膀被捏个遍。
“要吓死，”嵇鹤声音含着颤抖，他手这次力道不减，牢牢掐住路听琴脸，“你这个小混蛋，你知道闭关出来，老三跟说你差点——你知道什心情吗！”
“掐红，少用点劲！”叶忘归紧跟其后。他面上憔悴极，巴掌拍到嵇鹤胳膊上。
“对不起。”路听琴老老实实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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