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当时取血，是为
判断你化形
进展，和研究如何淬炼龙核，后来发现不用血也可以。”
“……嗯。”隔好长
段时间，重霜回应道。
路听琴手指合拢，虚虚握住重霜指尖，缓声道：
“知道你不能接受妖血……但你生来是半妖，这不是你错。”
“你念想决定你是什
。若认为自己是人，只要心性坚韧，保持着你现在真挚和善念，你就是很好人。会欣赏你，师伯们会接纳你，龙气能为你所用做出更多好事。”
“师尊对魔气侵蚀不是还有试验要做。把血全都取走吧。是找厉师伯放，还是放好拿给师尊？还有鳞片和角、爪子，全都是材料，总有能用上。”
黑金色光团在路听琴眼前剧烈晃动，圈圈绕着。
“重霜，你先变回来。”路听琴垂下眼睛。
光团凝固瞬，默默离开路听琴，变成开始大小，又缩到和塌差不多高度地方。
路听琴等会，温声道：“试验已经完成，你化形样子就是做好成果。”
只手掌，安静等待着。
黑金色光团剧烈颤动着，在四周绕圈，小心地落在他掌心。
路听琴感受到有什扫过掌心，麻麻痒痒，而后是两个着力点，最后整个重量都落到他掌心，手指被小树枝样东西轻柔地碰碰。
“你是什颜色？”路听琴嘴角点点弯起。他用另只手戳戳掌心光团，摸到光滑鳞片，条颤抖得跟上发条似尾巴，四只小脚爪和两根分叉角。“小龙？”
“黑色，是黑色。”重霜尾巴颤得更厉害。他整个身躯都在抖，噌地飞到半空，悬在路听琴掌心。“你摸到吗，师尊？”
“师尊，不明白……是现在修为还不行，师尊用不上吗？还是化形哪里没做对吗？
路听琴缓缓闭上眼睛，手放在榻边，掌心向上。
少年颤抖指肚，搭上他冰冷手心。
“你做得很好。”路听琴道。
“嗯。”重霜应声，鼻音浓重。
“嗯。”路听琴将光团想象成只黑色小海马形象。“你在颤什，很害怕吗？”
路听琴收手，有点怀念厉三曾经给他兔子。有次灰兔球遇见银狼，就振得跟现在黑金色光团样，手感还挺好。
小黑龙鳞片细细密密，有点滑又有点凉。
“师尊，化型！”重霜飞到路听琴眼前，金色瞳孔凝视着路听琴银白眼眸，“伤口好得比之前还快，毒素也能净化掉，可以当师尊药引吗？”
“药引？”路听琴抿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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