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可能是有,但路听琴意识昏沉,几瞬之间模糊感知,什也没有察觉。他靠着冰冷墙,想就这样睡去。心口烦闷,次次将人从坠落中提起。
他思维七零八落,在高热中运转着奇异路径。
会想起重霜瞪着眼掉泪珠子,可怜兮兮样子。会复述着重霜刚才控诉。中间间隔着些猫、兔子,树海氤氲谷地,嵇师兄吵架模样。再会,被染血本子带,又回到重霜。
重霜……重霜。
路听琴烦闷地睁眼。他睡不着,越想越清醒。
再怎讲,也不会有用……现在,最后问遍,说话,你是听,还是不听?”
手臂与地砖交叠而成,昏暗而混沌漆黑中,重霜短促地呼吸着,埋着头不曾抬起。
他惊惶已经平息,只剩下流不干血与泪。
路听琴胸口涌上恶心,烦闷在加剧。他想呕吐,但又自觉吐不出什东西。心里默念着数字,念到半,没有听见回应。
他卸力气,轻声道:
屋内月光清冷,房门虚掩,已没有重霜身影。
“你走吧”
塌下,传来衣物摩擦声音。
“走。”路听琴再次道。他有心要严厉点,但此时倦极,高烧着,说出话,显得绵软无力。
“今天……不,明天,后天……你自己去想吧。缘由已经给。不信,尽管去求证。”
屋室寂静,再没有任何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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