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听琴用力点点头。
他心里总有个结,觉得重霜既然因为“自己”变成这样,那就得由自己给他带出来才行。
嵇鹤撑着榻边,凑近盯着他,还是非常不放心模样。
“师兄……”路听琴拖长点声音。
“好吧。”嵇鹤起身,在房间
“师兄,这会功夫,你又骂猫,又骂狗。会叫徒弟兔子,会叫白眼狼。”路听琴小声指出。
嵇鹤作势打他脑袋下,手心没拍到实处。
“看你真是长本事。”
路听琴抿起唇角,弯出点刚冒出来小嫩芽草,被风稍稍吹倒弧度。嵇鹤终于忍不住,伸手掐掐他脸颊。
“你跟白眼狼,要怎说?用不用帮你。”他认真地问道。
好好念你句好。现在到好,他恨你恨不得逮到机会再插三刀。”
“也不能完全赖他……”路听琴想起梦里眼神欢快小鸟,有些沉重,他像是在跟嵇鹤解释,也像是在对坠月仙尊话有个交代,慢慢道,“该解释事,解释太少。等他冷静,亲自再去和他说。”
“你还要见他?”嵇鹤扬起眉毛,“那个小兔崽子……行行别这看。把他打发给叶忘归,现在估计在跟着上课吧。”
“他知道?”
“人龙事?没有,这不等着你意见呢。他现在受到冲击,正在怀疑自己,时半会也不会惹什乱子。”
“师兄,他叫重霜。”
这想想,自己平时在心里,也口个黑莲花、龙崽子……路听琴不是很诚恳地反省下。
“哦。”嵇鹤满不在乎地掏掏耳朵。
路听琴戳阵猫团子肉爪,捏住粉色小肉垫,下定决心。“不用。自己试试。”
“真可以?”
“你没对他做什吧。”路听琴提起心。
“怎会,是你猫立大功。”嵇鹤畅快地大笑几声,狠狠揉揉猫脑袋,惹得黑团子嗷声。“你那个秘密小屋——就不跟你揪着是不是以前都躲里面,让顿好找抓不到人——小白眼狼在里面,差点被你养猫抓道,出来后神情迷茫得很。他估计以为能看到鬼道祭祀那种现场吧。”
猫?什小屋?机关里那个密室吗?
路听琴脸茫然,隐隐约约记得自己开机关,然后转头就跑,没管后面事情。赶紧垂下头,装作专心致志地摸猫,遮掩脸上迷茫。
“叶忘归也蒙。你真该看看他表情。”嵇鹤想到什,神色转冷。“说也好,就该好好治治他那德行,蠢得还不如狗。小五,之后他怎来找你,你都当做没看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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