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尊,山居书房中。”
重霜双脚离地,头朝上,被吊在不算高半空中,屈辱地开口。
他胸膛滚动着热流,好像就要炸裂。路听琴喜欢研究他血液,有时入迷,会自己待在偏房,让他在外面等着传唤。他往往趁这时,去书房看些东西。
“好啊。”嵇鹤冷笑出声,瞥眼叶忘归,看得叶忘归汗毛乍起。
久经师弟白眼叶忘归立即明白,这是“看看你那蠢脑子”意思。叶忘归瑟缩下,往旁边挪挪。
玉牌光辉亮起瞬间,在场四个成年人,三个清醒,个装睡,都在心里放下块大石头。
叶忘归抓着头发。“,唉,好在,好在……是魔障。”
他愧疚地收好剑,向师弟们方向深深躬身,诚恳道:
“因心中偏见,误以为路师弟主动堕魔,险些酿成大错……幸好嵇师弟阻挡及时。稍后会自行领罚,等师祖回山时,向师祖谢罪。也请厉师弟顾好路师弟,等他身体无碍,会去当面致歉,请路师弟责罚到消气为止。”
“这就完?”嵇鹤冷冷道。
,或是其他动用骨血邪性杂学。
重霜闭上眼。
他指尖搭上玉牌,沉心静气,运转归元决。灵力顺着指尖,凝聚成有型实体,包裹玉牌,似乎在寻找响应气息。
没有……当然,这里也没有……等等?
这不可能!
“那本书记载里,你没看见后果?”
“老四?”叶忘归小心翼翼。
“倒想知道,被你夸到天上这个好师侄,今天干出这事,打是什主意!”
嵇鹤手捏成决,道路过风被他抓到手中,化作宽幅飘带,将重霜从地上捞起,捆得严严实实。
“咳……咳咳……”路听琴闻言,口水没咽好,被呛得不行。师祖玉牌立竿见影,助力大师兄灵力,压制发作。他太累,现在正在装死,呛咳也跟小猫似,断断续续,弱唧唧。听见嵇鹤耳朵里,每声都让心里火气壮大十分。
“你从哪知道驱魔符?”嵇鹤问。
重霜惊愕地睁眼。道刺目光芒从玉牌身上亮起,他感到自己灵力如石牛入海,沉入其中。股冰寒气息,仿佛冰渊下盘桓守护者,从沉睡中苏醒。
玉牌恢复,感应到魔气,启动。
路听琴颤抖起来。寒冷。绝对寒冷。
叶忘归灵气冷,是高山常年积雪。师祖玉牌,是冻千万年深渊或苔原。对比之下,旁边三师兄身躯,像火炉样炙热。路听琴不由自主地往那边躲躲。
厉三抬起手,拍猫样拍拍他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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