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别走。你没看出来吗？这朵黑莲花明显不是来找师父请教
好吗！
路听琴想要抓住嵇鹤离去衣摆，刚
动弹，小腿阵过电感觉。
跪久
，腿麻，站不起来。天要亡
。
路听琴呼吸逐渐紧促。
重霜温和地看着他。眼神平静，如池暗潮涌动深水。
路听琴方向，头歪，撞见嵇鹤威胁表情，立即抖若筛糠，乖巧行礼。
路听琴唇角绷紧。他抗拒被注视，但比起注视，此时有更令人在意问题。
重霜端坐在席上，身躯板正，正在跟首座师兄轻声细语地发问。段指导告于段落，他起身，恭送走首座。侧过头，眨不眨看向路听琴方向，露出个柔顺、谦卑笑。
在外人眼里，这是师徒相和景象。而路听琴眼中，重霜黑眼睛里片冰冷。
“师尊。”重霜对他做口型。轻轻，叫这
声。
路听琴血液倒流。
“师尊。”重霜再次唤道。他手里拿着柄寒光锃亮剑，摩挲着光滑剑身，慢慢迈出步。
天光大亮，朵浮云被风吹动，遮蔽日头。连飞鸟都甚少驻足峰顶，阴云下，泛起令人寒颤冷意。
重霜拿着剑，不远不近地站在路听琴正前方。
嵇鹤见状，拍拍路听琴肩膀，指尖在衣料触即离。“你好好教，然后在这儿等，找老三过来诊个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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