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咧开嘴角,笑起来。
“你想和起,向外界、向那些意图控制这里世界、制造输送人,赠送份像样礼物?对。”
他将手里发信器,向后扔进楚天舒苍白枯干手中。楚天舒握住它,而林槐挑眉毛,对他笑。
“告诉你个秘密。”他说,“最后四次有三次,不牵扯爆炸。唯牵扯爆炸地点,是出租屋。不过……”
“炸是里面微波炉——在里面,放个生鸡蛋。”
金泰商场。第四个引爆点,梦幻谷午夜区。第五个引爆点……出租屋。”林槐个个地念出所有他设置好地方,夜风吹起他黑发,他双眸如锐利星辰般凝视着天空,嘴角带着疯狂笑意,像是个疯子,“你要看着它们个个地炸下来?还是要……用你神能力,剁掉大拇指?”
“……”
“当然,你也大可以让世界重置,让回到上个时间点。”林槐道,“不过在那之后,还会炸掉更多地方——你没有办法管束住,不是因为你爱着,而是因为原本,就不受管束。”
“……”
“别自负,楚天舒。你做个错误决定。即使是神,也有做不到事。神可以约束剧场,约束人类命运,但唯没有剧本、不会受到约束人只有小丑。你以为你是神明,那些界外、向你世界输送人,也以为他们是神明,以为身为病毒,不被这个世界所容就是命运。”林槐道,“可小丑会察觉到你存在,小丑不受管束,只沉浸于愉悦。这栋别墅里所有人,这份生活,是你送给礼物。”
林槐在神明目瞪口呆表情中拍拍自己手,大笑着,像是个恶作剧得逞愉悦犯。
“怎样,这个恶作剧礼物,好玩儿?”
“而这个。”林槐笑起来,“是送给你礼物!”
说着,他居然大笑着,连连按下四次按键!
星空终于在那刻出现变化,像是涌动漩涡。个修长身影出现在林槐背后,凝望着他。
“……你又赢。”他最终,轻声道,“林槐。”
林槐回头,看着身后人:“你终于来,楚天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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