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三个人都是长期拖稿或者踩在截止日期上交稿常客。”秦绛个接个地给他介绍,“这个叫连江,到截稿日就断网断电,闭门不出。你需要上门去催稿。他家住在楼,必要时候可以翻窗,他邻居都知道他这点,不会把你扭送街道办……”
林槐:“学姐你到底是接什危险工作……”
“这个叫贺玉楼,喜欢撒谎,有时在电话里说自己去国外旅游所以有时差因此要推迟十二个小时交稿,其实他只是在家里玩育碧游戏。刚入职时,他告诉他是女人,来大姨妈痛得要死要活,拖第个月稿子。第二个月时,他说他在产房生孩子。第三个月时,他说他怀双胞胎所以还要再生个……总之他说什你都不要信,先把他家网给断再敲门……要断他家网很简单,你这样
个人看起来不太聪明亚子……’林槐摸摸下巴,‘再等待会儿,估计还能敲到更多钱……’
他于是说:“还要再考虑会儿,后天再给你回复吧。”
两人敲定下次会面时间后,林槐回到宿舍,简单地收拾番自己,并在晚上七点钟准时到达排练室。
s大除每年九至月秋季学期,与三至六月春季学期外,也有持续整个七月夏季小学期,其间开设大量选修课,以给苦恼于个性化学分学子个刷学分机会。除学校官方开设课程外,各大社团也在小学期内为学生们开设各种兴趣课程。其中包含,便有林槐所参加话剧社所开设表演课。
今天课程内容是台词训练。课程结束后,群人照例是坐在排练室里开始聊天。聊着聊着,坐在林槐身边秦绛却叹口气。
秦绛比林槐大届,是来自中文系学姐,在林槐初来乍到时,帮他不少忙。他因此少不得地问句,并从她口中,得到她郁闷缘由。
原来从今年四月开始,秦绛就直在杂志社实习,干是编辑活儿,负责每个月从诸多码字民工手里收稿。如今收稿截止日快到,她却临时有事,要离开s市趟。同事那边是分身乏术,她时也为工作交接等事宜愁得头发直掉。
算上之前各种帮助,林槐算得上是欠过秦绛个人情,于是问她:“你手上还有几个人需要被催稿?”
秦绛算算,道:“还有三个,两个住在市区,个住在郊区。”
住在郊区那人算起来和学校离得还挺近。林槐于是接下这份帮忙活。秦绛对此很是感激,请他吃顿饭,并将剩下三个人信息详细地介绍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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