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左右吧,那孩子有次非常生气地回到家中。他说刚才跟几个朋友在白梅儿童公园那边练拳击什,结果个没见过老头突然跳出来把他们骂顿。当然,他说也不定是真话。可如果浩明说法是真,那也确实不怪他要生气。对方真是口无遮拦,连‘你们对附近居民来说就是群麻烦东西’‘反正公园涂鸦也定都是你们干吧’‘真想看看什样家庭能教出你们这种人’这种话都说出来。可是费好大劲才把他安抚下来。”
老婆婆翻开手上日记本。慎呆呆地看着她,突然想起条曾经看过报纸消息。
那是案发之后介绍草部证言几行字,其中有过那句“案发前周他还调解过附近公园里少年团伙之间纠纷——”。不管真相如何,报道肯定都是片面。
不等慎回应,老婆婆用沙哑声音继续讲下去。虽然她孙子并不知道老人是谁,可不凑巧是,他们群人里带头那个认识就任民生委员草部,还知道他家住在哪里。个自诩前辈人提出要去报复,其他同伴也都赞成。浩明个朋友于是说,要在公寓前面点火,煤油也是这个朋友跟浩明两个人准备。他们看到二层角落房间门口挂着“草部”名牌,却不知道那是草部和井上家想出来防骚扰对策。结果是位最受疼爱后辈放火。
他们当然只是想吓唬草部下,并没有真打算杀死谁。过于干燥空气不过是时不走运,谁也没有想到会发生那样惨剧。那天凌晨,回到家中孙子看起来神色非常怪异,但也并没有告诉她发生什。老婆婆自然也就没有深究……
“第二天早上,从‘迦南’熟人那里听说火灾事。可是,说来真不好意思,那时候完全没有将这件事跟浩明联系起来。真正让感到不对劲,是那天傍晚,们起在电视上看到田中小姐被捕新闻。那孩子突然开始掉眼泪,并且说句非常奇怪话。”
“奇怪话?”
老婆婆低垂着脸都因为痛苦而扭曲变形:“是,他说‘那个人,大概是想死吧’。”
瞬间沉默之后,慎又是阵想要呕吐感觉。他强忍着把嘴里涌出口水咽下去,向老婆婆问道:“那是什意思?”
“也问他同样问题,但那孩子只是味地摇头,根本不打算解释。那之后又过几天,他才告诉事情真相。当时他铁青着脸,突然说什‘要去自首’。听不明白啊,因为你想,犯人不是已经抓到吗?电视上人都在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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