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律师吗?当然有意思,爸爸每天都充满期待呢。”
“从来没有后悔过吗?”
“后悔?完全没有。为什你会这问呢?”父亲下意识问出这句话,然后马上就心领神会地点点头,“啊,是嘛。因为爷爷事啊。确实,能想到唯有关联就是这件事。以前是完全没有这种感觉,最近却有点不样想法,比如没有继承你爷爷工作真好啊之类,反正也确实不适合。”
之后他们继续这样不咸不淡地聊会儿。大约过十分钟左右,翔摆摆
“不能说啊。关于客户任何细枝末节都不能透露,即使对方是亲爱家人。”
父亲心情似乎比以往都要好,所以话也说多些。他重新对错过回家时机翔露出微笑,并且换个话题。
“最近怎样?学校生活还开心吗?”
“挺好。就是该填志愿表。”
“志愿?”
事务所”大相径庭。
事务所里似乎还有客人,透过隔断可以看到人影晃动,还能听到些不可思议声音。翔本打算把东西放下就走,父亲却从隔断那边露出头来跟他说“稍等下”,他也只能听命。
等大约三十分钟,个年轻女人终于走出来。她双眼湿润还有些发红,脸上展露出喜悦表情,不知为何还向翔鞠躬。
翔对于她这种态度非常熟悉,那些造访祖父诊所女人们,也总是对幼小他露出同样表情。
“不好意思啊,带你去吃个饭吧。”目送那位女性离开后,父亲淡淡地说。虽然他装出很平静样子,可翔看得出来父亲在使劲掩饰自己羞涩。
“是要学理科啊,还是文科啊,公立啊,还是私立啊。反正,大致已经填好。”
“是嘛,才十六岁就必须作这重要决定啊,学生也真是不容易呢。”
父亲像煞有介事地念叨着,却并没有问出核心问题。回想起来,父亲从来没有干涉过翔决定。上私立中学就是他们母子二人决定,去补习班事也是事后才告诉父亲。
“话说,这个工作有意思吗?”
翔若无其事地问,父亲脸上却浮现出非常少见神色。
“不,已经吃过。”翔自然地扯扯嘴角。
“那也没关系吧,就当陪陪。吃烤肉怎样?”
“不不,真不用。说起来刚才那个人是怎?看她好像哭。”
父亲有些出乎意料地噘起嘴。翔马上意识到自己问不该问话,为此而有些后悔。父亲却不以为意地对他笑笑:“说,翔,你知道保密义务?”
“什?”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