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皋月:日本对五月别称。
“?嗯,啊——”
那个名字,令她心仿佛被紧紧攥住般。毫无预兆地,眼泪滑过脸颊。“哎呀?”幸乃惊讶地脱口而出,尽管她拼命想要忍住,泪水却无论如何都停不下来。
幸乃蹲在地上,少年在她面前跪下来,然后伸手搂住她背,用力抱紧她。
“不要紧,别哭,求求你。会保护你。”
如此温柔低语,却被幸乃拼尽全力地拒绝。
。幸乃无力地想着。其实就在今天,她失去切。或者说是很早以前便已失去,只是到今天才真正明白过来。是只要活着就会给别人造成麻烦人,已经没有人需要。
时间到夜里九点左右,幸乃关闭手机电源,然后步步地走着,每脚都像要留下切实足迹似,向着车站走去。
将折扣商城购物袋扔进旁边河中后,她先后坐上横滨线与京滨东北线,从蒲田车站步行将近二十分钟,终于回到自己公寓中。打开门时候,直强忍着眼泪才第次落下来。
她顾不上压抑涌上喉头呜咽,慌忙伸手去够柜子,拉开抽屉,从里面尽可能多地抓出把SSRI药剂,塞进嘴里嚼碎。
幸乃沉浸在瞬间袭来安心感之中,片粉色光景在脑中不断扩大。她做起今天第二场梦。
“不要碰!”
在这声呐喊中,幸乃被猛地拖回现实。她睁开眼,头顶上方是无尽黑暗,房间里冷得好像被抽光空气,并且空无人。如往常样空荡荡,只有时间在流逝。
她看看枕边表,意识再次模糊起来。幸乃感觉好像听到远处传来警笛声。
三月三十日,凌晨点十八分——田中幸乃年满二十四岁人生,静静地落下帷幕。
[1]水子:指是生下来没撑过天便夭折婴儿,或是因流产而死亡胎儿。这个词来源于传说中神“水蛭子”,水蛭子刚出生便漂入大海。
那是她人生中最光辉时刻。每天,眼中映出切都是清澈。是与敬介两个人在起日子吗?不,不是。是更早之前。是那个生命还没有与痛苦为伴世界。
远处可以看见摩天轮,右手边是白涛翻滚港口。无论是横滨地标塔,还是如同鼓起船帆般造型别致酒店,都被海上升起太阳渲染上层美丽颜色。
樱花花瓣如雪片飞舞,山丘上伫立着名少年。
压抑着悸动心情,幸乃向他问道:“你是谁?”
听到她异常高亢声音,戴眼镜消瘦少年回过头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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