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臻红没有回答吃与不吃,而是对三日月宗近说句:“过来身边。”
简短五个字,明明是极其清幽和淡然语气,却带着种不容拒绝强势和自。
三日月宗近缓步走到付臻红身边。
被誉为最美之剑付丧神在看到书案上刚刚收笔画纸后,漂亮瞳孔因为惊讶而微微瑟缩下。
画纸上是个人,穿着深蓝色出阵狩衣,手上握着把刀剑,头发上别着条金色麦穗。这画中人三日月宗近再熟悉不过,不是别人,正是他自己。
“谁摘?”付臻红淡淡问道。
“山姥切国广。”三日月宗近回道。
昨日那盘草莓个也没动被付臻红遗留在庭院,最后被三日月宗近带回到三条家住处,而今日份这盘草莓被三日月宗近亲自拿到审神者起居室。
付臻红想到那个披着被单金发付丧神,那样敏感害羞性格确实不可能选择亲自把自己那份心意送到他面前。
“三日月,是想要提醒什吗?”付臻红意味不明说道。
种细水长流温和之感。
付臻红抽很慢,他很享受这种静谧无声氛围,直到抽完根香草之后,他才走回起居室。
在听到敲门声响起时候,付臻红正坐在书案前用毛笔在宣纸上作画。
“进来。”付臻红缓缓说道。
他并没有停下手里动作,只是漫不经心开口,散漫语气里带着种慵懒磁性。
三日月宗近没有想到这个男人会画他。
画中人模样与他般无二,每个细节都如此到位,这不仅仅是需要相当精湛画技,更需要平日里敏锐观察
说完之后,他便又把视线移回到画上,似乎在做着最后细节勾勒。
三日月宗近轻轻笑下,语气里同样透着几分别有深意味道:“只是觉得这水分充足鲜嫩草莓,吃到嘴里应该是很可口。”
付臻红微微顿:“三日月,还真是这座本丸好家长。”
三日月宗近脸上笑意不减,他将手中盛着草莓盘子放在桌上,然后才说道:“审神者,要尝尝吗?”
他这句话说完之后,付臻红也刚好画完最后笔。
房间门被人从外面推开,穿着深蓝色华丽狩衣付丧神走进来。
在听到脚步声越来越近后,付臻红才缓缓抬起漆黑眼眸,看向进来刀剑付丧神。
不是别人,是本来就该作为近侍三日月宗近。
付臻红对此并没有感觉到多少意外。
此时他注意到是三日月宗近手里还端着盘个大鲜嫩草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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