伏特加闻言,唇角边笑意更浓,组织对于背叛者从来不会手软,对待企图套用信息卧底更是只有条路,那就是赶尽杀绝,不留任何后患。
“那大哥,们现在就只用等到今天晚上鉴赏展览会开始,就可以顺着这条线摸出……”伏特加话还没说完,在抬起头看到琴酒脖颈处伤口后,就直接愣住:“大哥你受伤?”
琴酒抹掉脖子上
“们会再见面。”付臻红别有深意说完,便侧身离开。
琴酒盯着付臻红背影,墨绿色瞳孔里闪动着如刀锋般锐利,过几秒,他唇角边突然勾起抹隐约笑意。
几乎没有人能在他面前故作神秘,因为故弄玄虚人最后无例外都死在他枪口之下。但此刻脖颈处疼痛却又在提醒着琴酒,这个人本身危险性足够他说出似是而非话语。
“大哥,那个人是……”刚走进卫生间伏特加回头看眼方才与他擦肩而过人。是之前在车上碰到那个男人,伏特加对他印象太深刻。
那个男人和大哥在卫生间里做什?
付臻红指腹涂抹而染上红艳色彩,让他孤绝冷傲面容多几分邪气和性感。
如同没有情感冷血机器有鲜活色彩。
两人视线就这在狭窄空气里对试着,彼此温热呼吸萦绕在危险却又无端暧昧氛围里,谁也没有先移开目光。
直到不远处传来脚步声越来越近后,琴酒才松开手,而付臻红也顺势收回手。
“你是谁?”琴酒声音里带着种低沉而冷淡磁性,他必须得承认,对这个黑发男人,他已经产生前所未有好奇。
他是不是来得有些不是时候?
伏特加正想着,琴酒声音就在他头顶上方传来:“箱子都给他吗?”
这个他是指灰色西装男。
伏特加回过神后,立刻点点头,唇角边勾起道残忍弧度:“给他。”他顿下,似乎突然想到什,又问琴酒:“大哥资料都到手吧。”
琴酒嗯声。
“川上富江,”付臻红勾勾唇角:“个医生。”
付臻红说完,神情淡然看眼琴酒脖颈处伤口,猩红血液已经没有再继续往外流出,但付臻红知道,就凭借方才他下手位置,疼痛依旧十分清晰刺激着琴酒神经。
琴酒微微眯眯眼,语气莫名:“你似乎知道身份。”
他这句话并不是指付臻红那句仅凭借他持枪就称呼杀手先生,而是指他背后所代表黑衣组织。
付臻红挑挑眉,对于这句话不置可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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