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找到这里?”付臻红问他。
“从乱步桑那里知道,”太宰治微微眯眯眼,发出声叹息:“要是再来早点就好。”
“再来早点?”付臻红眉毛微挑,唇角边扯出抹不屑笑意:“太宰觉得能阻止吗?”
太宰治抿抿,没有说话,垂下长长眼睫
浴袍很宽松,付臻红那纤细漂亮手腕在暖色灯光下白得发光。
太宰治将唇凑到付臻红手腕内侧,用唇瓣感受着内腕处那细腻光滑皮肤之下微微跳动脉搏。
下下,有节奏跳动着。
就是这纤细、看似脆弱像是细碎精美艺术品手,却蕴含着无尽力道。
“太宰,将手铐解开。”
见血。”
付臻红找到易容面皮凝胶点,用刀尖划下后,撕开这层并不属于太宰治面容。
恢复到本来面容太宰治冲着付臻红眨眨眼睛,笑眯眯说道:“是不是伪装很成功,中也那条蛞蝓完全没有认出来。”
付臻红并没有对此做出回应,而是用手指梳理着太宰治那头略显凌乱发丝。
太宰治看眼两人被手铐连在起手腕,偏过脸,像粘人大型犬般轻轻蹭着付臻红手腕,“呐——川上医生,是真很嫉妒很嫉妒呢,嫉妒那条能得到你偏爱蛞蝓。”
“不要,”黑发青年极度任性摇着头:“没有钥匙,铐住就解不开。”
付臻红没说话,只是用种仿佛能洞察切眼神看着太宰治,如墨般漆黑幽深瞳孔里渗透着不近人情傲慢和冷酷。
太宰治撇撇嘴,最终还是不情不愿解开手铐。
“川上医生对点也不温柔。”太宰治委屈巴巴控诉道,“明明前秒还在跟说话,后秒那条笨蛋蛞蝓来,就抛下去约会。”
太宰治语气里依旧带着平日里贯调调,只是在看眼付臻红锁骨处痕迹时,眼神里闪过抹晦涩。
“明明是先认识你呀……”
最后这句话太宰治说得很轻,带着些许叹息和几分意味不明复杂情绪,声音几乎低到微不可闻地步。
付臻红并不意外时隔这多年,太宰治对他仍旧怀揣着无法被代替情感,毕竟有些事情,从他捡到这孩子开始,就注定会烙下不可磨灭印记。
太宰治拥有着敏感又细腻心思,太过聪明人往往是孤独,同时也比其他人更清楚究竟什才是自己最想要获得。
“川上医生……”太宰治轻轻喊着付臻红,随后握住付臻红那为他梳理完头发准备抽回去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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