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厄里斯还受着伤,他要是说出来只会显得虚伪且别有用心。
“赛普吉斯是整个塞浦路斯城最好医师,你伤很快就会好起来,”阿多尼斯顿下,又继续说道:“这几日,会直陪着你。”
“不需要。”付臻红冷硬拒绝,他看眼外面天色,最后丝太阳光晕已经被云沉所覆盖,勒托掌管夜即将到来。
他准备下床离开。
阿多尼斯敏锐察觉到付臻红意图,有些慌张扶住他肩膀:“你现在还不能走,否则伤口
阿多尼斯并没有对这略显奇异现象有过多好奇,此刻,他只是低声念着付臻红名字,唇角扬起抹浅浅弧度。
“叫阿多尼斯,是塞浦路斯城王子。”阿多尼斯又介绍遍自己。
“知道。”他们来这里路上,那些旁人谈论声已经足够说明阿多尼斯身份。
阿多尼斯显然也想到这点,遂又想到那些城民对厄里斯身份猜测。
怎会那多人认为厄里斯是他会迎娶王妃呢……
。
然付臻红从始至终却没有发出声。
这下,就连赛普吉斯也不禁多看付臻红眼,不过由于黑帽遮挡缘故,他只能看到团如墨般浓黑雾气。
处理完箭伤之后,赛普吉斯才说道:“至少需要休息三日。”这期间尽量少动,最好避免行走。
赛普吉斯并没有把话说完,然不管付臻红,还是阿多尼斯,都理解他要表达意思。
明明这个猜测是那荒谬,然阿多尼斯在觉得有些尴尬同时,另方面,却似乎有种极为隐秘……不应该喜悦却缓慢从他胸口处弥漫开来,让他耳根又隐隐有发红发烫趋势。
“你在想什?”
付臻红冷淡声音打断阿多尼斯越来越发散思维。
“啊……没什,”阿多尼斯回神,“在想如果没有去射那黑雕,你也就不会受伤。”当然,也就不会遇到你。
最后这句阿多尼斯只能在心中对自己这说着。
赛普吉斯见阿多尼斯眉宇之间流露出自责与悔意,再联系到这男子脚上箭伤,便也大致猜到事情缘由。
他还有其他病人和伤患要看,所以只拍拍阿多尼斯肩膀,就走出房间。
整个空间里只剩下付臻红和阿多尼斯。
这位美男子纠结片刻后,还是坐到床边,“或许不该再请求你谅解,但你能否告诉你名字?”
“厄里斯。”苍老干涩声音从付臻红嘴里说出,他戴上黑帽,遮住面容同时,真实声音也随之被隐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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