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宁：“？”
慕宁：“怎
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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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追不到手。”
江淮：“……”
慕宁第二天就走
，不过半个月后就除夕，到时候江淮会逮着纪柏
起回京市过年。
此时，纪柏对未来命运还无所知。
“淮淮……”她低声说，“妈妈是个自私人。”
“还有件事——”她没有等江淮做出反应，挑眉道，“过年后，你就十七吧？”
江淮：“……嗯？”
慕宁捏捏他肩膀，脸疑惑：“你怎还不早恋？”
江淮：？
巴巴地看看门，又看看慕宁。
慕宁叹气：“明天飞机，带上沅沅去京市。”
江淮继续眼巴巴。
慕宁捏捏他脸，稍微用点狠劲：“让小方过来帮你，这边事情交给他……应该还可以吧。”
江淮用眼神保证，自己助理方塘真很靠谱。
门派三楼住宿区男女分开，必须分别走两边楼梯上楼，当晚，游影出面和两人谈谈——
“除灵师是很危险工作，葛念，纪柏，你们做好面对危险准备吗，决定直努力地提升自己吗？”
游影看向他们：“别急着回答，好好想想，解决鬼物没有工资，惧怕危险是人之常情，你们去帮助别人，甚至可能不会受到感激，也没有姓名，想退出随时可以退出，只要不用学到术法和能力去行恶就好。”
“不如仔细想想，再做决定。”
这段时间混熟
慕宁：“再不早恋就晚！你就快要十八岁！”
过十八，那就不算早恋，那多遗憾？慕宁说：“高中可是学期换个男朋友，你喜欢男孩子吗？那也没关系啊！”
江淮脸黑线，虚弱地摆摆手：“不，没……”
“不是要求你定谈恋爱，只是追求美好是人天性，”她总担心江淮过得太压抑，“你要是喜欢谁，趁早去追，不要等多年后感到后悔。”
江淮心里五味杂陈：“那妈妈你是想到初恋后悔吗……”
慕宁定定地看他，江淮坐在床上，于是她弯下腰，搂住男孩肩膀：“再嘱咐你几件事，定要记住。”
“不要同情坏人，即使他们曾经也很凄惨，但不要同情他们。”
江淮沉默着点点头。
“无论发生什，保证自己活下来是最重要，”慕宁摸摸他头发，“让你在生死关头做出决断或许很残忍，但希望你活着，而不是为保护其他人去死。”
江淮张张嘴，慕宁松开他，认真地说：“因为不论你救下多少人，如果代价是牺牲自己，那些活下来人都不是江淮，不是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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