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追问道：“后来呢？他放弃
？”
“那倒没有。虽然没有大仙门愿意收他，他就挨家挨户地去求那些小仙门，说愿意做外门弟子，做些洒扫粗活儿，只要给他修行机会就行，当时见他可怜，有个小仙门
长老动心思，让他第二天早上去拜见，可是那天早上，他居然没去。”
“他为何不去？”周悦疑惑道。
“嗨，还不是因为出那件事儿。”小二压低声音，“客官，你知道凌雪仙尊被人收养过吗？”
当然知道。周悦轻咳
声：“这倒不知。”
指竖在唇前：“嘘！你怎敢直呼仙尊名号？活得不耐烦？！”
周悦干巴巴地扯扯唇角，改口道：“凌雪仙尊果真如此冷酷无情？该不会是以讹传讹吧？”
小二不满道：“凌雪仙尊性如冰雪，天下人尽皆知，怎是以讹传讹？对，客官您方才说，你想求仙问道，怎
，难道您想拜入凌雪仙尊门下？哎哟，
劝这位客官，您可千万别往外说，免得招人笑话。”
并没有想拜那小子为师好吧。周悦有些无语，索性转移话题：“对，你们店里那位白晨雨，你解他吗？”
小二眨眨眼睛，脸上登时挂起抹“懂”猥琐笑容：“客官，怎，您看上那小子？”
小二嘿嘿笑，那笑容竟然有几分*秽，让周悦有种十分不妙感觉，小二轻声道：“是这样，凌雪仙尊少年之时，不为父亲所容，独自流落在外，偶然遇到个丹修，那丹修发现他是九转金丹资质，便收留他，对外只说是远房堂兄弟。”
虽然不完全符合事实，倒也有六七分吻和，周然点头道：“原来如此，后来呢？”
小二声音愈发神秘：“后来啊，那丹修觉得不稳妥，总想找个法子，把凌雪仙尊牢牢攥在手里。而且，传说那丹修……”
“那丹修怎
周悦道：“……不是。”
“嘿嘿，这也没什，听别人说，那小子以前就是伺候男人，模样确实也长得好，难怪客官您看上他。倒是解他，不过嘛……”小二贼眉鼠眼地摊开手，嘻嘻笑。
周悦暗暗翻个白眼，往他手里又放块碎银子：“说吧。”
小二话立刻多起来：“是这样，那小子五年前来青州，咱们青州人杰地灵嘛，每年春天都有无数仙门来青州物色弟子，那小子当时十分活跃，似乎很想拜入仙门，从此鲤鱼跳龙门，不过据说他灵根不行，没有大仙门愿意收他。”
周悦点点头，白晨雨虽然是九转金丹资质，但是从小受尽折磨，灵根半毁，那些仙门估计也看不出他资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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