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雪城迷惑不解
同时，周悦也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顾如海在说什
？说自己“发现
那件事情”？哪件事情？
他摸不清楚情况，只好装傻道：“城主，您在说什？”
顾如海
顾雪城心中微微
沉。
顾如海却没什反应，反而淡淡道：“清风明月，你们先出去，本座有几句话，要和周峰主单独聊聊。”
“是。”清风明月应声，而后便是退出去脚步声。
顾如海想做什？顾雪城正在疑惑，耳边又传来周悦带着哭音辩解声：“城主，
说都是真，少城主他真不在这里，哪儿敢把少城主做成药人啊……”
顾如海打断他：“本座相信你。”
声，听起来非常轻盈，应该是父亲那两名心腹高手，清风使和明月使。
等等，还有个人。
顾雪城凝神听去，除脚步声之外，还有种轻微“沙沙”声，仿佛衣物在地面摩擦声音——有个人被拖着，所以没有脚步声，只有沙沙拖曳声。
那人难道是……不知为什，顾雪城那颗自以为早就冰封心，忽然极轻地揪下。
他听见父亲嘲弄声音：“周悦，你这些年窝在灵犀峰上，倒是炼不少人丹。”
顾雪城微微愣，周悦辩解声也停止，似乎非常惊讶样子。
顾如海顿顿，而后冷笑道：“周悦，本座看到那些药渣，就知道你有什打算。你既然给他喝你心头血，定然是发现那件事情，又怎舍得把他炼成药人？”
顾雪城呆呆，心头血？什心头血？他迅速反应过来，是那碗带着血腥味儿药汤。
周悦当时跟自己说，那是用灵兽血熬制药汤，其实他撒谎，那是他心头血。碗用高级修士心头血熬成药汤，难怪自己喝之后，丹田那暖和，经脉那舒畅。
时之间，顾雪城向来清醒冷静脑子竟然有些混乱，难道周悦为那颗九转金丹，竟然不择手段到如此地步，连自己心头血也舍得？可是，可是……
果然是周悦。
顾雪城感觉心脏又轻轻揪下，他从来没有过这种感觉，只能默默捏紧手中长剑，竭力压制住那种古怪感觉。
而后，他听见周悦声音，和往常那种讨好又虚伪温柔声音不同，周悦声音听起来嘶哑而虚弱：“城主明鉴，少城主真不是带走……”
顾如海没有说话，只有轻微踱步声，似乎在沉吟着什。
清风使小心翼翼道：“城主，这里有十几具药人尸体，都是些十三四岁小孩儿，和少城主差不多年纪。少城主该不会也被做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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