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仿佛吓呆,句囫囵话都说不出来,整个人几乎瘫软在地。
顾如海眸色越来越冷,而后挥手:“顾六顾七,好好扶着周峰主,本座要亲
紫苏赶紧道:“他说谎!小人当时也信,可后来峰主并没有把那个所谓药人送进炼丹房,还把院子下封印,不让任何人出入!”
周悦脸色愈发惨白,结结巴巴地争辩道:“这,这些不能说明什……那,那就是个药人!你,你这个胡说八道奴才,看不拔你舌头!!”
顾如海冷冷道:“周悦,在本座面前,你想撒野?”
周悦立刻唯唯诺诺,不敢吭声。
紫苏有依仗,忍不住面露得意之色,冷笑声道:“若是没有把握,小人怎敢上凌霄峰求见城主?今儿个早晨,小人听顾七爷说少城主事,小人前前后后思索,当时冷汗就下来。峰主离开之后,小人在院子周围转转,谁知道峰主走得急,居然忘下封印。”
又有些得意,“禀报城主,是这样。腊月二十八那天晚上,家峰主带着和白术离开凌霄峰后山院子,路到山腰,然后峰主说他要去采药,让和白术先回去。”
这和周悦方才所说大不样,林思韵和罗仙忍不住扭头望向周悦,连陆子霖都转动眼珠,颇有些意外地看周悦眼,似乎没想到他居然敢撒谎。
周悦低着头,脸色十分难看。
顾如海声音冰寒:“继续说。”
紫苏赶紧道:“小人回灵犀峰之后,便带着童儿们清点药材,可就在送药材入库时候,小人在游廊里遇见峰主,当时已是辰时末,峰主他,他……”
周悦瞪大眼睛,嘴唇微微颤抖,副惊慌失措样子。
紫苏继续道:“小人大着胆子翻墙进去,偷偷从窗户缝隙看眼,卧房里面果然有个白衣少年,他靠在床头看剑谱,根本就不是药人,而是个大活人。小人半年前曾经远远地看过少城主眼,年纪、身型都对得上。”
众人面面相觑,没有任何人敢说句话,大殿里片鸦雀无声。
“周悦。”顾如海声音冰寒无比,“此人话,可是真?”
周悦张口结舌,张脸涨得通红:“城主,不,不是您想那样,那人不是少城主……,……”
“他怎?”
“他抱着个人,用棉被裹着,看不清楚。”
大殿里响起几声极其轻微抽气声,众人纷纷望向周悦,顾如海刀子般眼光更是把周悦从头扫到脚,仿佛要把他千刀万剐。
周悦无力地辩解道:“那……那是药人。”
“药、人?”顾如海字顿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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