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个人持八年所谓执念,是傻子?你要跟商量事不答应,记得多恨,越久越好。”
说完,沈纵头也不回离开,临到门外,有心叮嘱仆人注意纪晚身体,让人请趟医生过来,交待好
沈纵站直身,抬起纪晚下巴强迫他眼里只看自己:“你想错,宁愿你恨,对抱有情绪,而不是谈其他扯平。”
纪晚:“……”
沈纵说:“就这直恨下去,别停。”
急忙乘着飞船刻不停赶回,再听纪晚不咸不淡要完全撇清关系话,将近八年时间,直没停过找寻对方,也未曾感到气馁,然而此刻,沈纵忽然就觉得有点累。
挺拔宽阔脊背不再那笔直,沈纵岔开腿坐在床尾,背对纪晚,草草处理伤口渗出丝丝鲜红,半年来在战场受过伤,没有次让他觉得像现在这疼。
他问:“你怎?”明明肚子疼,还对他露出这种笑。
纪晚收起笑意,恢复他惯表情:“沈纵,有件事想跟你商量。”
纪晚直不与沈纵主动联系,更别妄谈心平气和商量。直觉不是好事,可纪晚大着肚子,不管他想要做什,沈纵都不会去为难个即将生产孕夫。
“好,”他目不转睛地盯着纪晚,眼神充满贪婪。
纪晚避开他过度直白目光:“孩子准备生。”他觉得接下来事可能会对沈纵来说有点残忍,但他仍然选择说出来。
沈纵开口:“你觉得这几年,对你算什。”
纪晚凝视他背:“不是你对算什,而是在你眼底存在意义。”
“沈纵,你对也许开始有好感,可因为退避和逃走,等时间久,就成为你执念。你对实际没有想象中那深情感,得不到东西会惦记,但这不是……”
“纪晚,”沈纵阻断他话,“你总是把自己拎得清清楚楚,恨不得跟撇清关系,现在又以哪种立场替表明心里所想?”
“……”
“沈纵,孩子生下来后,把他留给你,之后你放离开,就当们以前发生切扯平,如何。”
他看着沈纵眼神点点发生变化,目光里每分闪烁所传递出来东西,此刻纪晚竟然能感受到对方是失落。
沈纵收起所有表情,忽然很淡开口:“你把当成什,买卖?交易?”
“拿个孩子作为谈判资本,”沈纵没放过纪晚每个动作,“你以为凭什接受个外人孩子?纪晚,你是不是过于天真。”
他笑笑:“还要跟扯平,你在恨对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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