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榭之中愈发热闹,除去“宗二城三庄四门”这十大门派,几乎太清大陆所有能叫上名字大小门派,都陆陆续续来人。
众人边攀谈着,边翘首等待着司家兄弟。
……
此时司明鄢,正在寒梅小苑卧房里。他站在司明绪身后,细心地为兄长整理着衣领。
“哥哥,听说俗世间新人,礼成之前都是不能见面……不过不在乎这些繁文缛节。”
两杯,就醉得不省人事,抱着不肯撒手。只好把他送回卧房,随便往床上扔就走……你瞪干什?”
李凉萧顿顿,似乎在考虑怎措辞:“结果,他那弟弟趁他醉酒……半夜脱光爬到明绪床上,又故意让乳母发现。老城主气得几乎吐血,亲自杖责明绪三十大板。”
“这司明鄢……当真是无耻至极!”肖衡怒道。
“其实他那个时候还挺小……就是没人好好教,不怎懂事,报复心特别强。”
李凉萧望着窗外湖面上摇曳碧绿荷叶,似乎在回忆着什:“当时,明绪差点气疯,指天发誓说自己没对那该死弟弟做什。安慰他几句,又劝他好好关心弟弟,有空多多管教……毕竟长兄如父,多花些心思,也是应该。结果他莫名其妙对发通火,又阴阳怪气地说,那他定要好好亲近亲近那庶出弟弟。”
感觉几根纤细冰凉手指从自己后颈上抚过,司明绪有些不舒服地偏偏头:“明鄢……始终觉得
“没过多久,就回孤鸿山庄。再后来,明绪接任碧霄城主,听说些江湖传闻,说他对自己弟弟……图谋不轨。自然是不大信,估摸着他们又在闹什别扭,八成是明绪还记着当年被杖责那件破事,在蓄意报复。”
李凉萧不自觉地摇摇头:“他们兄弟二人,都特别记仇,心眼儿忒小。谁知道,会变成如今这副模样。”
肖衡冷笑声:“过去事情,不感兴趣,也无权置喙。但如今司明鄢,就是个纯粹疯子。这多年,他哥哥是怎待他,怎教他,怎护着他……这些,全都看在眼里。就算曾经亏欠他什,也早该还清。眼下,他虽然时得意,但会让他付出应有代价。”
李凉萧转转手里杯子,轻叹声:“他执念太深,难以自拔……人生便是如此,次走错路,生再难回头。”
这时,楚天阔和陆轻云走过来,几人攀谈会儿。李凉萧看陆轻云这文绉绉书生不太顺眼,懒洋洋地随便应付几句,倒是认真回答同为剑修楚天阔许多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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