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衡皱了皱眉,轻舒手臂,不由分说地把人带回了怀里:“不准洗……我喜欢你这样。”
似乎昨晚那荒唐不堪的一夜,将他体内那些,bao虐的情绪都宣泄了出来。肖衡看着怀里被自己狠狠折腾了一夜的人,神色渐渐柔和下来。
那人的眼睛还有些红肿,因为被自己逼得哭出来好几次……原本淡粉色的嘴唇此时是全然的嫣红,嘴角甚至破了一点……脖颈往下,是大片大片密密麻麻的吻痕咬痕,还有青青紫紫的指痕……
肖衡的手往下滑去,修长的手指探到一些隐约的黏腻湿意,哑声道:“我喜欢你这样,里面……全都是我的东西。”
他这一如既往的直白,实在让司明绪无话可说。肖衡看着他羞窘又无奈的样子,恍惚想起了当年在药岛沙滩上,这人也这般无可奈何的模样。
动作却与之相反,粗鲁急躁得几乎失了控。
这一刻,他实在是……等得太久了。
那人在他凶狠的撞击之下,抖得如同,bao风雨中的一叶扁舟,满脸都是纵横的泪水,却没有再作出任何推拒。肖衡变着法子地折腾他,仿佛那人流下的每一滴眼泪,都能稍微浇灭一点他心中那股毒辣灼热的火苗。
……
当司明绪醒来的时候,已经过去了整整一天一夜。他感觉自己仿佛被重型坦克碾了一遍,整个人险些便要散架,身下一片难堪至极的狼藉,双腿几乎失去了知觉。
他轻嗅着那人的黑发,胸口一阵酸软,喃喃道:“我喜欢你这样……你昨晚哭得好厉害,一直发抖……我好喜欢。”他把人搂在怀里,轻轻啄吻着那雪白的脖颈、柔软的耳垂、漆黑的长发。
见肖衡恢复了些许旧日模样,虽然……也算不上太好吧,司明绪还是轻轻松了口气。
肖衡不住地吻着他的脖颈,司明绪有些痒,忍不住微微偏了偏头。他的余光忽然瞥见了床边的一件东西——那柄暗色长剑
男人在身后抱着他,温热的嘴唇贴着他的后颈。似乎察觉到怀里的人醒了,肖衡紧了紧胳膊,嘟哝道:“……再睡一会儿。”
司明绪身上体内都黏腻不堪,难受得很,可又软绵绵地提不起劲儿。他费了很大的力气,才勉强挪开肖衡的胳膊,撑起半边身子。他注意到,自己脱臼的手腕已经被细心接上了。
他踌躇了一会儿,尝试着想下床。可两条腿完全不听使唤,一个劲儿地发抖,根本站不起来。
肖衡警觉地睁开了眼睛:“你要去哪儿?”
“我去洗洗。”司明绪开了口才发现,自己的嗓子简直嘶哑得没法听。昨晚……那人非要强迫自己叫出声……而他确实也如愿以偿了。